到了客廳,秋天讓陳九江坐,併為他倒了一杯開水。陳九江端起開水,偷眼打量了一番秋天。
秋天三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飽滿的胸膛順著睡衣的領口呼之欲出,那細膩白皙的雙腿向上延伸到了睡衣裡面,匯聚成了兩瓣彈性十足的豐臀。陳九江看了兩眼,不覺身下起了反映。
夏天衣服穿的本來就少,秋天一眼就看見了陳九江的凸起。立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問道:“陳副鄉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陳九江調整了一下坐姿,斟酌著回道:“秋縣長,我們鄉的錢勇敢副書記調到了交通局。所以我想向您彙報一下工作。”
秋天穿著睡衣,見陳九江一雙賊眼一直在她身上打晃就想早點結束談話,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組織人事上的事情,目前還不歸我管。你還是先回去吧,等我瞭解清楚,再給你答覆。”
“那就不打擾秋縣長了。”陳九江說完掏出一個信封放到了茶几上,起身就要離開。
秋天一見,急忙將那信封拿了起來,遞給陳九江:“陳副鄉長,你的事情,我一定會上心的。這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
送出去的錢,自然是不能再拿回來的,否則那可就昭示著出師不利。陳九江急忙伸出雙手,就要推辭。不想卻陰差陽錯的將秋天的一雙小手握在了手中。
也活該要出事情,正在此時,秋天家的燈泡居然突然閃了。秋天向前一推,就倒在了陳九江的懷中。
剛沐浴過的秋天,渾身充滿了香皂香噴噴的味道混合著女人特有的香氣,讓陳九江一激動就頂到了秋天的小腹上。
陳九江這些天干守著兩個絕色美人,但是看的見,卻吃不得。本就興致高昂,受這刺激,立刻情不自己的將秋天攬在了懷中。
秋天也是個久曠的身子,被陳九江一抱,本想反抗,卻不由自主的應和了起來。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反正兩個人都赤誠相見,刀兵相向了。這其中的細節,卻也不足為外人道也。
事完收兵,陳九江攥著信封出了秋天的家,還暗自責怪自己,今晚明明是送禮跑帽子的,怎麼就將領導搞到了床上去了。
那信封秋天是死活不收的,不是秋天不愛,而是時機不對。秋天說,今天讓你睡了,還拿了你的錢,那我豈不是幹那什麼的了嗎?
至於誰睡誰,倒也難說。不想這溫溫柔柔的秋副縣長真是個無底洞,一遍遍的將陳九江榨了個精光。他哪知道秋天整日守著活寡,看得吃不得。這好不容易放開了嘴,自然要盡情的吃個夠。
陳九江騎著腳踏車到了縣委家屬院,見呂棟樑的小院早已熄燈滅蠟,沒敢打擾,就在附近找了家賓館住了一晚。
第二天見了溫瑩瑩,溫瑩瑩吵著要佈置自家的房子。這正合陳九江的意思,兩個人請了呂瀟瀟當起了司機,在縣城裡轉來轉去。到了晚上二人還真的住上了自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