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和傅司晨是一前一後進了宴會廳的。
裴臻臉色微紅,傅司晨同樣也是臉色微紅。
肖年問完自家裴爸爸,目光轉到傅司晨身上,亦是一愣:“傅影帝你也發燒了?”
“呵。”裴臻心情不爽,冷哼一聲,“他能發什麼燒。”發騷還差不多。
那會兒兩人都在衛生間內,隔間那對也是膽子大路子野的,叫聲什麼完全不知道剋制。
就算是被迫瞭解了何為同志,裴臻看的片子也都是點到為止,即親親抱抱真沒有舉高高。
乍聽了一發現場版的,裴臻面上表現得滿不在乎,耳根連著脖子早紅了。偏生傅司晨還和他共處一個狹小的空間。
明明水管翹得老高老高,也是難為傅司晨,居然能剋制住。
深怕嚇到裴臻,傅影帝那會兒還轉了個身自個面壁:“很快就好。”
很快?
真男人怎麼可能快。
隔間那對公鴛鴦都結束了,傅影帝面壁面得還沒完全軟下去。他不轉身,裴臻又不好開口,煎熬得簡直要死了。
……
“真沒發燒?”肖年還是擔心的,一張嘴巴碎碎念起來完全就是個老媽子了,“最近轉季節,流感的人多。裴裴,你別是傳染了傅影帝。”
裴臻:“……”
裴臻:“你到底是哪邊的,會不會說話。我前天都去健身房了,要傳染也肯定是傅司晨傳染給我!”
肖年臉上神情一言難盡:“爸爸,在健身房睡覺不算運動的。”
裴臻:“………”
運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