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年慌張歸慌張,可是一看到傅司晨對上了裴臻,他還是嚇得翻身爬起。
傅司晨手上那紅色繩子既然不是打人的,肖年想法就歪了,總覺得傅司晨下一秒就要開始虐貓了。
知道自家裴爸爸尊嚴心很高,肖年就擔心會惹怒到傅司晨,忙先將過錯攬了下來。
“傅影帝,裴裴真的知道錯了。”肖年後背直冒汗,“啊,不,是我不對。是我騙他開了門,還將他帶走。”
“是嗎?”想到從監控帶裡看到的畫面,傅司晨微微一挑劍眉。
他的目光太過深邃,深沉得叫人猜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傅,傅影帝……”肖年被審視得有些軟腳,心裡發虛啊,還想再解釋,謝天謝地,傅影帝移開了目光。
“你看你。”傅司晨再次對上了裴臻,蹲下將貓籠子開啟,“連累別人了吧。”
對于波斯貓,傅司晨是下不了手。手上那根紅繩是貓繩子,最後也捨不得用上了。
傅司晨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態,就是意外覺得,這貓該是能聽懂人話的。
既然給不了生理上的教訓,讓他心理上愧疚一些也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等著貓籠子一開,波斯貓就立馬竄了出來。一個靈活跳躍便跳上了桌子,直直看著肖年。
肖年還以為他家裴爸爸又要責罵他,心裡都打好了贖罪的草稿。下一秒,白色波斯貓便湊了過去,第一次,相當溫柔地蹭了下他的手。
裴臻自然不是什麼蠻橫無禮的人。
逃跑這件事,本來他就是主謀。就算肖年最後還來了一出自首,那也是他們沒料到傅司晨對貓的重視程度。
蹭了下肖年之後,裴臻轉而就跑向了傅司晨。
神情雖然還是高冷的,不過總算是服軟了。這次也不作怪跳到人頭上了,乖乖窩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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