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出了酒店,肖年也沒敢逗留,叫了輛車便往汽車站過去。
寵物不能上飛機,也不能上高鐵,沒法子,只能坐長途大巴。
“爸爸啊。”拉鏈開,揹包裡的貓得以露出了頭,肖年坐上車時才有些擔心,“這麼悶聲不響地離開,真的行嗎。”
傅影帝會擔心的吧。
肖年有些發愁,他總覺得傅影帝是相當重視這只貓的。
知道肖年在說什麼,裴臻嗤之以鼻,爪子在手機上快速敲下了字:【傅司晨冷酷無情,我只是他生命中微弱的存在,肯定轉瞬就忘。】
忘記了才好。
這樣他就好專心監督肖年趕緊找法師了!
“是這樣嗎。”肖年還在碎碎念,“爸爸我現在有些後悔,我不該為了獎金而沖動的。”
【出息點啊!你到底是站哪邊的!小心爸爸扣你工資!】
“爸爸,嚶嚶嚶。”
前座的司機:“……”
忍不住又看一眼後視鏡,後座坐的的確是一貓一人。男人低著頭和包裡的貓說著話,這幅場景真是詭異到不行。
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怎麼了?竟然喊一隻貓為爸爸!這要是他兒子,看他不打斷他的狗腿!
酒店距離汽車站倒不遠,也算是踩了狗屎運,計程車一路暢通無阻到站。
付了車費,肖年揹著貓狂奔進了站裡,買了就近一般回東海市的車票。
手機要交給裴臻打字使用,並沒有在肖年手上,也因此他錯過了傅影帝的電話。
手機響起的時候,鈴聲都還沒出來,裴臻看著上面顯現的電話號碼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
陌生號碼,沒有備注。
裴臻卻一眼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說來也奇怪,明明就很討厭傅司晨,可是裴臻卻意外地將他的事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