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宗大人,您應該知道,陣宗和我五行門之間的關系並不好,甚至可以說……非常的緊張。”
五行門的掌門沉默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沒錯,我很清楚,不過如今司空聖已經死了。
不僅僅是司空聖,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都死了。
所以以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情,為什麼不隨著他們的死,而徹底的煙消雲散呢?
我們可以用更客觀的角度去看待,不應該始終抱有濃鬱的敵意。”
易秋笑著說道。
同桌除了五行門的門主以外,就只有五行門另外五堂的堂主,再加上花想容,八人坐於主桌,即便那幾名地位崇高的長老,都坐在其他的桌子上。
所以易秋這番話並沒有引起太多的反彈。
畢竟,無論五行門的門主,還是那五堂的堂主,其實都算是比較年輕的五行門人,對於歷史遺留問題,並不像那些長老一樣敏感。
“不知道鬥宗大人能否說明下……為什麼想要知道陣宗和我五行門之間發生的事情?”
五行門的門主斟酌了一番後,試探著開口問道。
“沒什麼不能說的,司空聖在東山之戰發生前,於整個東山的範圍內,繪制了一個巨大的法陣,法陣本身的理念以及許多關鍵的環節,都能找到明顯和五行門有聯系的地方,所以我想搞清楚司空聖和貴宗之間發生的一切事情,以便推斷出司空聖思維上的變化方式,進而對整個法陣有更深入的瞭解。”
易秋簡單疏導。
“在整個東山的範圍內繪制了一個巨大的法陣?”
五行門的門主一臉愕然,同桌的五堂堂主也是齊齊流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沒錯,不過整個法陣已經基本處於報廢的狀態了。
我之前去具體的查探過,法陣本身有一些功能還可以啟動,但是從整體而言,那法陣應該屬於一次性的東西。”
易秋點頭說道。
五行門的門主和五堂堂主一時間都有些面面相覷。
關於東山之役的各種傳聞,這些年來在大陸上流傳甚廣,其中絕大多數都屬於不靠譜的胡亂猜測和腦補,但這並不影響所有人對東山之役的好奇和興趣。
尤其是東山之役爆發前的許多事情,這些年來都被各種各樣的所謂專家學者進行解讀,進而推斷出了諸多詭異的陰謀論調。
這些都始終在讓東山之役的熱度繼續,並且無時無刻不吸引著大量的目光和注意力。
此時此刻,忽然從易秋的嘴裡聽到了真正有關東山之役的訊息,對於五行門的門主和五堂堂主來說,著實充滿了吸引力。
因為以他們的地位,很清楚之前在大陸上流傳的諸多訊息,基本上都和所謂的真實相去甚遠。
略一思索,五行門的門主便開口道:
“鬥宗大人,密錄可以提供給您,甚至包括我們五行門自開宗立派起一直到現在,對法陣的所有研究和想法,這些我們也都可以提供給您。
您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我們還是非常相信和認同的,所以……我們也有一些相應的條件。”
“你說。”
易秋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