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
他怎麼這個樣子啊!
這樣的脾氣你怎麼能看得上!”
水輕柔瞪了易秋一眼後,倒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反倒是抱住了一旁花想容胳膊,撒嬌道。
“行了,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打什麼注意。
到底怎麼回事,直接說清楚,如果能商量,自然可以商量,如果不能商量,也沒有辦法。”
花想容無奈的說道,同時偷偷給易秋使了個眼色。
此時戰皇也走了過來,同易秋欠身行禮後,便安靜的站在了易秋的身旁。
“這事情你這個小情人肯定知道,之前大陸局勢糜爛,太夏之外,幾乎七成以上的國家被陸陸續續牽扯到了一場史無前例的世界大戰當中。
最初的時候,發動戰爭的國家,彼此之間並沒有形成連線點,互相各自為戰的情況下,盡管掀起的範圍極為寬廣,卻並不統一,形成的危害也還算有限。”
水輕柔又白了戰皇一眼,繼續說道:
“但事態的發展極為迅猛,這些國家盡管互相之間都有著或多或少的不同,但暗地裡卻似乎有著某種莫名的聯系,讓他們的行動方式,甚至於戰略目標,都能達成空前的一致。
這就使得那些被侵略的國家根本招架不住。”
“畢竟,相比於這些發動了戰爭的國家,背後都在按照著東山會的指令行事,幾乎不存在獨立意志的情況,其他那些被侵略的國家,卻全都在各自為戰。
哪怕陛下已經發出了太夏令,要求被侵略的各國彼此放下以往的成見,務必齊心協力,也仍舊收效甚微。”
“這是當然,國破家亡近在眼前,誰還願意理會所謂的太夏令?
大家都活得很好的時候,為了讓這種日子繼續持續下去,當然要像強權低頭。
可當大家都朝不保夕,今天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看到太陽的時候,連生死都無法得到保證,強權的壓迫也就隨之失去了應有的威力。”
易秋笑著說道。
“咳咳,我還在這站著呢,這種誹謗我太夏的話,能不能私底下說?”
一旁的夏春秋幹咳了兩聲,有些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