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這個易秋,不就是那個據說為鬥宗大人轉生的家夥嗎?
他是靠著作弊進的煉藥師大會決賽?”
禮部尚書皺眉開口道。
“我和這個易秋見過一面,當時還有花省長在場,尤先河、趙信,以及九皇子,全部在列。
雖然沒有深談,但是從初步的印象來看,還算是一個腳踏實地的人,應該不止於做出這種事情吧。”
新任吏部尚書左功堂笑著接話道。
盡管言詞之中的意思,聽起來是在為易秋說好話,但這種說話的方式,聽起來卻更容易讓人對易秋産生誤會。
果然,禮部尚書毫不猶豫的直接回道:
“左尚書,看人不能看表面,這個道理,就算是三歲的孩子都懂。
尤其是我們這樣的位置,看人就更要從多方面去考慮,而不能因為某人和某人的關繫好,便産生主觀上的傾向,到時候犯了錯誤,那就是大錯。”
禮部尚書毫不留面子的開口訓斥道。
雖然吏部才是六部之首,禮部在六部之中只排名第三,而且單純論實權的話,基本上只是負責太夏全境教育以及宗室管理的禮部,其實在六部之中根本就是排名末尾的存在。
但這位禮部尚書資格老,年齡大,並且為人古板嚴肅,即便面對著太夏皇帝,也往往會出言申斥,所以其他內閣成員被這位老尚書訓斥,倒也不會覺得丟面子。
“煉藥師大會怎麼作弊?
比的終究是煉藥的實力,元泰大師這個結論,下的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金陵城主皺眉開口道。
“我倒是相信元泰大師的判斷,畢竟是十大之一,元泰大師在煉藥一道的造詣上,毋庸置疑。
所以他的結論,應該不會有問題。”
天京城的城主沉聲開口道。
內閣成員之間的這種看法,也普遍的存在於看臺上那數萬的觀眾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