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嵐展開信,越看自己的心就越往下沉。
沐齊昭居然只留下了一封信就去了宣州,連為什麼去那裡都沒有說?
“王爺臨走的時候可有說過旁的?”
“王爺只說讓郡主安生的在府裡等著,他不日便回。”
魏媽媽低著頭,沒有去看林汐嵐。
“多謝媽媽辛苦跑這一趟,進屋吃盞茶吧!”
林汐嵐收好心裡的情緒,臉上掛著淡笑。
魏媽媽連連擺了擺手,只說自己府裡頭還有旁的事情便告辭離開。
林汐嵐回了屋裡,將沐齊昭的信展開放在桌子上又看了一遍,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在桌子上,“宣州?”
她心裡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慌忙站起身來就往外跑。
這個時候,唐彥還沒有動身離開,林汐嵐在她的房裡找到了她。
“幸虧你還沒走,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兩個人在屋裡說了半天,林汐嵐才從裡頭出來。
“豹螭,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出去一趟。”
一回到院子裡,林汐嵐就朝著一旁練功的豹螭喊道。
“主子要去哪裡?”
“宣州。”
林汐嵐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快步走到屋裡,從衣櫥裡挑了幾件簡單利落的衣裳出來。
“不行,王爺說讓主子在府裡等著,哪都不可以去的。”
豹螭沒動,他高大的身子擋在門口。
“他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現在我們必須得過去,不然晚了就會鑄成大禍。”
林汐嵐說的嚴肅,而且眼裡的焦急並非是在作假。
豹螭看著她的模樣有些猶豫,但身子卻還把門擋得嚴實,沒有挪開。
“快點兒,唐彥的父親在宣州做了那麼多年的參將,突然之間說沒就沒了,而且一個三品的參將在任上死了,這事居然沒有半分傳到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