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哭得更加的厲害了,她的頭髮都沾到臉上,眼淚使然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他真的是一個好作家!”那個女人再次強調著。
“不要一個勁的強調他就是一個好作家,你倒是說出來後面還有什麼真相啊!”劉甜甜對著那個女人說著。
我看著有點心疼,在身上摸索了一下都沒有找到紙巾,我動了一下劉甜甜的肩膀,“有沒有紙巾?”劉甜甜看著我,一副恨事的模樣,從兜裡拿出了紙巾遞給了我。
我接過紙巾之後就走到女人的面前,給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抬頭的一瞬間,我感覺也不是特別的難看,臉上很乾淨,沒有痣也沒有瘡之類的東西,膚色黃曆透紅,有就是經歷了不少的東西的一張臉。
她接過紙巾之後停止了啜泣,然後把眼淚都給擦了。
“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作家,在以前的時候因為讀他的書走出了英語,我對他特別的崇拜,所以我發誓我要做他的助理……”這個女人說這個時候,眼睛裡面都閃爍著一種光芒。
能很清楚的看出來,他對這個作家是有多麼的崇拜,而且當他說出這個作家的名字的時候,我也是真的發現,他的很多的書我自己都讀過。
“他的書都是靠這些藥物維持來做這種創作的嗎?”我不禁的問著那個女人。如果僅僅是這種精神上的藥物去維持創作靈感,我覺得應該寫不出那麼多好的東西。
而且在近幾年裡也沒有聽說他寫出幾本好的書,我想他可能就是從最近幾年裡才開始使用這種藥物的。
“不是的不是的,他之前所有的書都是靠他自己寫出來的,等我做了他的助理之後慢慢的,他開始沒有靈感,他開始不知道從何下筆,他開始不知道一本書該如何去完成。”說到這裡,這個女人哽咽了一下。
我知道這個女人的感受吧,看著一個人從輝煌到這種慢慢的消逝,心裡難免會有很多的感觸。
“他沒有創作,然後聽到市場上有這種藥在賣,他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我,讓我去給他買這種藥物,又不敢在公共場合去使用,只能到這種無人區來使用,完成他的創作。”女人說著又撿起了那個作家寫的書稿。
很明顯一點用也沒有,它只是會讓自己的精神越來越失常,寫的手稿全都是重複的,一點都沒有用,全都是整頁整頁的,我要創作,我要創作,我要創作重複著這四個字。
我還想要更瞭解清楚一些的,但是這動人的靈魂蠢蠢欲動全都教我們四哥給圍住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這些靈魂都給我們給圍住了,不是應該都應該散退了去嗎?”我感覺特別的疑惑。眼睛往劉甜甜那裡看了去。
我沒感覺特別的緊張,因為有劉甜甜,我覺得他應該會安撫好這些靈魂。最主要的是我從劉甜甜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的緊張氣息,所以我也便這樣安心的站在這裡。
但是我看見那些張牙舞爪的鬼魂,巴不得把我們四個給活剝了去。
我本以為獨角獸是不會害怕的,沒想到這個獨角獸居然躲到了我的後面。
“你這個膽小鬼,不保護你的主人,你跑我後面幹什麼呢?”我將獨角獸拉了出來,這麼膽子小的獸我怕是第一次見到了,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