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頂著壓力，說道：“其實，我看江小姐狀態不錯，或許沒必要這樣跟著她，感覺越是跟著她她車速越快，這樣反而更危險。”
“真的？”厲昱衍劍眉擰起，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樣子，喜怒難辨，讓人不寒而慄。
“我是這麼認為的。”司機說道。
厲昱衍想了下，視線盯著前面疾馳的那輛紅色賓士大g，思忖幾秒後才出聲道：“回玖晴川。”
“是。”
司機暗暗鬆了一口氣，放慢了車速，然後再下一個高架出口下了高架。
江蘺住的地方和玖晴川確實不在一個方向，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
江蘺見厲昱衍的車沒有繼續跟上了，並沒有放慢車速，繼續一路疾馳。
她沒有回家，轉道去了夜色。
夜色，蘭城頂級酒吧。
華瀟瀟已經到了，正在包廂裡，見江蘺進來抬手遞給她一杯白蘭地，“酒吧今天晚上有表演，陪我看。”
“鯨魚島樂隊？”
江蘺回想了一下《早安，小嬌妻》的劇情，華瀟瀟喜歡一個樂隊的主唱，倆人認識很多年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分手了。
雖然分手了，但是華瀟瀟卻經常拉著她來夜色看他們樂隊演出，明顯餘情未了。
“華姐，能不能問句不該問的？”江蘺看著燈光炫酷的舞臺，出聲說道。
華瀟瀟心知肚明，“你想問我跟他為什麼分手，既然分手了，為什麼還隔三差五來看他的演出？”
“對。”江蘺很直接，“你也可以不回答。”
江蘺不喜歡這種膠著不清的感情狀態，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會更乖。
她對厲昱衍交集不多，其實談不上什麼感情。
只所以對他上心，是因為他剋死了三個未婚妻，她想做第四個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