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不知道非禮勿視四個字的意思嗎?”
她故作大喇喇地吼了一句,可男子的視線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比她戰鬥的時候更加火熱。
“……”
“混蛋!”
他傻,還是欠揍?
“……”
雖然明知道是黑夜,但被一個男人毫無忌憚地打量自己的身體,是一種褻瀆,她想也沒想就給了坐在地上的男子一個耳光。
男子抬眼看著白若溪的胸前,沒有絲毫的收斂。
“有大饃饃,餓!”
隨著他幾個顫顫巴巴,奇奇怪怪的字眼出口,白若溪“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然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好像又被硬邦邦的東西頂了回來。
也就是說她打了他,但是他根本就不疼,而她的手心反而痛感劇增。
特麼的,這是個什麼妖孽?
有這麼埋汰人的嗎?
她很想再朝他的臉上掄一巴掌,狠了狠決心,但是終究沒有落下來,他的面具在臉上,她越打,手只會越疼。當務之急,是知道他是誰?記不記得那天的事?
……
跟野狼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五百多頭狼,除了殘狼敗將,基本上就沒有剩下多少,狼王似乎急紅了眼,它抬起爪子,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下。
血跡瞬間乾涸,它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質變,幾個大漢已經氣喘噓噓,饒是他們再能打,畢竟寡不敵眾,更何況,他們還不敢全部使出玄力。
但狼王的質變已經給他們敲響了警鐘。
常無影后悔不迭,真不該大意放走了那個女人,要是她在的話,比他們殺狼的數量只多不少,他們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而又消耗那麼多的體力。
可是,有點奇怪,這野狼攻擊了每個馬車,為什麼這個領頭的馬車沒有下禁制,但狼就是不攻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