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嗚嗚!”
還來不及說什麼,兩腳突然騰空,她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地面。
太欺負人了!
她可是剛和死人磨合好一些,怎能就這樣去死?
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尋找生的機會,而恍若白晝的燭光下,眾人圍攏的那個白衣男子猶如雪山峰頂的一抹清冷白雪,就那麼淡淡地站在那裡,彷彿和這一角靜謐的世界融為了一體。
他是畫中人,境界卻躍居水墨畫之上!
比水墨畫更『迷』人。
可是那麼美麗的外表,跟他看死人一樣看她的表情,一點都不配。
白若溪猛然回過神來。
他肯定把她當做了刺客,或者是居心不良的人。
“嗚嗚......”
可是她似乎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再堅持一會,她又要去閻王爺那邊報道一次了。
絕望的眼神裡充滿不甘,卻毫不躲閃地與那個絕冷少年對視。
就像是要死的不是她。
夜風華抬抬手,白若溪就感覺自己脖子上的緊紥的手一鬆,整個人爛泥一樣攤到了地上。
她大爺的,欺負她上癮了不是。
“少爺饒命.......我,奴婢不是刺客!”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心裡把那個人的祖宗十九代都問候個遍,臉上卻是不敢有半點的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