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人。”
但是她怎麼覺得他裝傻充愣的本事不比她差多少呢,而且這傢伙不僅無賴,無知,而且還特麼的特別會吃她的豆腐。
就說剛剛吧,她不過是低下頭,好好看了他一眼,一時不小心走了光,他就混不吝地上手,抓了她的胸口。
他的手是鐵鉗嗎,到現在想起那鑽心的疼痛,還有讓人極度不舒服的酥麻感。他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多敏感的嗎?
特麼的。
她忽然就覺得這人死後一定該下十八層地獄。
去鬥獸場讓魔獸吃了他,撕了他,再消化出去,都是便宜了他這種人渣。
此時扒下他破爛短裾的她,雖然勉勉強強把不該露的地方全都遮住了,可這股惡氣怎麼出?放過他又覺得太便宜了他,打死他又覺得也便宜了他。
白若溪頓覺頭痛乏力,一陣無言以對,只好先搪塞過去。
“你走吧!”
辦正事要緊,她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讓這個芝麻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她再也不要見到他!
可是當她身後緊跟著個拖油瓶,怎麼罵也甩不掉的時候,馬車不見了。
她現在站立的地方,還殘留著女孩子們的氣息,馬車就是在這裡的沒錯,可是地方還在,車沒了。
難道她們也遭到了不測?
野狼絕對不會,她給它們攝了魂,它們只會聽她的命令去跟斗獸場的人廝殺。
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