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夜風華是修為高,自身的血脈融合的完美,那麼鬼畜就是叢裡的大熊,他的身上到處透著野性的氣息。這在她為數不多的幾天接觸中已經明顯露出端倪。
軒轅墨和鬼畜的面具相仿,但他卻是又一種層面上的人。
他看起來就是個冷遇系王子,冷傲無稽,眼裡容不得沙子,不與人交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此刻的軒轅墨對於她的出現,沒有一絲波瀾,就像看到了一個無關痛癢的擺設一般。
直到從她身上轉移開視線,看著床上的夜風華,他的臉上才浮現一片凝重之色,自顧自地摸起脈來:心脈不齊,氣血微弱,內臟頻頻出血,造血功能受損,經脈紊亂在體內四處遊走,經絡窒息無法暢通,他整個人已經進入了昏迷狀態。
這在他師父診治的病人中,已經可以果斷下病危通知書了。
可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夜風華。
“活該!”
他摸完脈之後,恨鐵不成鋼地蹦了兩個字,再也不說話,只默默地抬頭看著窗外。
白若溪心下一滯,這人這個時候怎麼這麼說話?還是他向來就是這樣的說話方式?
她心裡疑惑,可她也沒有去打斷他的意思。
藥師通常都是有很多的古怪脾氣的,這個人恐怕也是這樣。
但好歹是夜風華倚重的人,怎麼一副給不相干的人看病的派頭?
這麼拽?
殘劍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兩個字,嚇的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身體發麻,整個人彷彿牽線的木偶般呆滯,靜坐……
白若溪看著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神色依舊,但是心中卻泛起一絲無措。
竟然真的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