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麼那麼不要臉,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怎麼還是跟從前一樣的無恥?不是說對所有女子都不感冒的嗎?怎麼一個平常的女子就能輕易讓他看上眼。
他這屋子裡這麼多的鶯鶯燕燕,難道還少她一個?
“太子殿下這裡有貴客,你若是想全身而退,最好乖乖聽話?!”
夜管家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向她暗示。
他這語氣分明就是用管家的身份壓一個無為小民。
夜管家是覺得她很棘手,會壞他主子的事,若是看出她是白若溪,一定不會這麼勢利的。最起碼要客氣一些,對白若溪的話才會湊效。
夜墨寒來的也是蹊蹺。
這也是她為什麼沒有當場揭穿夜風華的一個原因。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打著太極,她卻成了耙子。
殘劍,你這個沒人性的!
以後生兒子準沒有!
白若溪邊走,邊看,邊看,邊想,在夜墨寒的無視下,靜靜地站到了夜風華身邊。
那到底,他是看出來,還是沒看出來呢?
想的她腦袋都要打結了,依然不見結果。
暫時還是不要看到結果了。
“皇叔,家中的婢女不知道輕重,驚擾了皇叔,還請皇叔多擔待?”
夜風華清冽的聲音透著威壓,夜墨寒的視線這才從白若溪的身上轉回來。
“無妨,”夜墨寒溫和地笑了笑,“本王只是看著這女子的背影與本王找了很久的人相仿,所以才多加看了幾眼,既然是你的丫鬟,當然你怎麼處置都無妨。”
夜風華輕笑出了聲,骨子裡的冷魅讓他在面對自己的皇叔時一點也不見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