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哪裡知道夜管家竟然替他家太子把主意打到豬身上了,她一心關注著夜風華的反應。
湯藥剛入口的時候,夜風華一開始沒有半點反應。直到軒轅墨把剛從藥鼎裡取出來的亮閃閃的藥丸,硬捏著夜風華的下頜,硬塞到他的嘴裡。咕咚,他的喉結動了一下,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丹藥因為藥引子先行在夜風華身上行了一週,更順暢地開始在夜風華身上產生藥效。
“解開!”軒轅墨大聲吩咐。
解開,什麼?
衣服嗎?
白若溪看著殘劍,殘劍看著夜風華。
“白小姐,還是你來吧,”殘劍哭喪著臉,弱弱地往門口移步,“要是讓太子殿下知道我碰了他的衣服,還碰了他的身體,他一定會剮了我的。”
“喂,你跑什麼,你怕,我不怕嗎?這人他又不是隻面對你的時候有潔癖?”
白若溪表示,這個活她來幹,確實有點不適合。
“軒轅藥師我,我畢竟只是一個管家,太子殿下身份尊貴還是令請別人吧!”
白若溪看了看夜管家,夜管家頭不知什麼時候,偏向了窗外。
“夜管家,他可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現在跑是什麼意思?”
白若溪嚴重抗議。
夜管家卻憋紅臉,似乎藏著話,只在白若溪也要開口拒絕時,強勢出口,“白小姐,殿下好像沒有嫌棄過你,而且你們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了就好。”
得,夜管家為了徹底拉她下水,當著她的面就說出了這樣的話,最可氣的是,他還又找了個什麼堂而皇之的原因,去院子裡溜達了。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