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主子是怎麼想的,硬要拿著珍珠換塊雜珠?
夜管家咂咂嘴,他看了看床上的夜風華,又瞧了瞧面前的白若溪,又想了想早就銷聲的餘清月。
他緊皺的眉宇也不能舒展開來。
搞了半天,這兩個以前要好的人弄的不歡而散,傷痕累累,敢情人家正主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來的?
太子殿下到底是被什麼樣的豬油蒙了心啊,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人家還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三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
他要不要去外面靜靜?
聽這個白小姐說話,他真的可以被瞬間氣出內傷來,何況太子殿下?
“傻,子!”
兩個字如同擲地有聲的珠子,砸下來,讓屋子裡本就鬱悶的空氣,更加的詭異……
“還真的是個傻子,”白若溪不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是真的覺得他傻,“放著那麼好的一個女子他不要,他還要怎的?都說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什麼的,感情最為長久,可這個人就是那麼固執,親手毀了自己的前途!”
“誰說不是呢?”
屋子裡夜管家和殘劍一同出聲,就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答的是乾脆爽快,不帶一點遲疑的。
可看到說這話的人,正是這個他們最無解的人時,頓時臊的臉紅脖子粗。
夜管家轉身去把盆子裡的水倒了,又舀回來一盆,一塊手帕攪來攪去,成了他的定神帕。
殘劍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心一橫牙一咬,“我再去想想辦法,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去傭兵會看看,先招貼,實在不行,就親自去一趟雲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