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的瞌睡瞬間被嚇走了,訕笑著乾巴巴的解釋。
男人的臉上看不出喜怒,驟然攥住了她的手指,捏在掌心裡把玩,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力氣不小,看來朕還要努力。”
“你!不許說!”
阮軟霎時鬧了個大紅臉,還不是這廝昨晚太過胡來,要不是自己喊累,只怕兩人現在還沒下山呢。
說著她作勢就要去捂男人的嘴,另一隻手腕也被扣住,阮軟不服,拽著手腕欺身而上,卻被男人的長腿絞住了下半身,牢牢鎖在懷中。
“別鬧,乖一些。”
“就不,你快放開我!”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雙手桎梏於身後,她被迫挺胸,薄薄的衣料擋不住呼吸熾熱,羞人的姿勢讓阮軟氣紅了臉,掙扎的愈發激烈,卻始終無法掙脫男人的束縛。
晨起本就躁動,寧旻此刻經不起撩撥,已經有了起伏之勢,偏偏身上的小人兒還在作亂。
“你若是再動,今天別想出營帳。”
男人的聲音如惡魔低語,阮軟果真不敢再鬧,倒不是被嚇到,是因為她真切感受到了身下的觸感,恐怖的記憶席捲而來,她被強控住閉上了嘴巴。
然而女上男下的姿勢本就讓身體相貼,無比契合,縱使寧旻一忍再忍,剛剛開葷,又怎麼可能控制得住。
嘗過如此美好,簡直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阮軟本以為會慢慢消下去,哪知道會越來越……她剛準備逃離,卻一把被男人壓在了床榻之上,“去哪?”
男人盯著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塊兒肥美的烤肉,阮軟雙手保護胸前,面露警戒,可惜說話磕磕巴巴,毫無威懾力:“我…我要去蹴鞠,現在要去換衣服,你快起來。”
軟綿綿的嗓音,在男人看來就是虛張聲勢,看著露出的那一小段雪頸,他的眼眸逐漸幽黯:“蹴鞠是吧,朕親自教你。”
細吻如雨點般落下,寧旻圈住她的腳腕搭在了自己的勁腰上,明明呼吸粗重卻還在解說著教學:“這招叫迎鬢拐,別偷懶,腿伸展……”
阮軟漲紅了臉,死活不肯配合,屁股上卻傳來陌生的觸感,不痛但足夠羞恥,“寧旻!你!你不知羞!”
“專心,蹴鞠十二式,朕今日有得是時間……”
“嗚嗚唔……不,我不學了……我不想玩了…你,你快起來!”
“晚了。”
男人眯起眸子,雙眼泛紅,恨不得立刻將她拆吞入腹,堵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他耐著性子,慢慢品味起來,驚呼聲被盡數吞了個乾淨……
烏雲遮日,大雨傾盆而至,嘩啦啦的雨聲,夾雜著幾聲難捱的呻吟和喘息……
……
帳外,夏福安示意守衛們退至十米開外,且封閉了道路,今日定不能讓閒雜人等破壞了陛下的好事。
夏公公一張臉上笑得滿是褶子,後宮終於要進人了!
只求阮阮姑娘給點力,只要能把陛下哄高興了,他們這些伺候的日子也好過些。
旁人好不好過,阮軟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快要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