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聲。
男人眼睛都沒眨,“下次還敢不敢私自做這麼危險的決定了?”
阮軟漲紅著臉,眼裡憋出淚花,太欺負人了!
“我就做!”
“你明明答應不打我屁股了,你不僅打,還打兩下!我不要和你過了!”
多澤臉上劃過一絲慌亂,使勁按住懷裡撲騰的小人兒,認命的壓低聲音輕哄著:“我的錯,都怪我!是我不守承諾,彆氣了。”
“你說兩句就算了啊,你知不知道很痛。”身心俱痛,恥辱的痛!
男人語氣緊張,“我看看,先別動了乖啊。”他方才明明沒用多少力,但關心則亂,一聽她嚷疼,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不行!”阮軟抽噎了兩下,雙手捂緊自己的屁股,“你休想再碰它們一下!”
多澤有點後悔剛才沒控制住自己,主要是那一晚記憶猶新,大手放在她的腰臀上不自覺的就動了手。
“乖,不氣了,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你打了我怎麼可能說不生氣就不阮軟紅著眼尾,眼圈裡閃著精光,“除非你讓我打回去。”
沒錯,她記仇,而且要當場還回去。
“好好好,隨便你打,打完了乖乖給我看看你的傷。”男人語氣縱容著。
阮軟顫動著睫毛,語氣試探道:“真的隨便我打?”
“隨你打,讓我看看傷。”男人隨口應道......
罐罐歪著腦袋蹲在地上:“啊嗚?”
為什麼要打屁股?
它只有磨牙咬壞東西的時候才會被媽媽打屁屁。
......
營地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協會的人都已經離開了。
“怎麼樣?情況如何?”蒙特神色焦急。
多澤側著身體,語氣中還帶著啞:“斯凱拉嚴防死守,只說是疲勞過度。”
“放他孃的屁,我看他是想翻了天!“蒙特憤然而起,“疲勞過度會吐血嗎?”
他直播間裡看得清清楚楚,嘴角的一抹血色做不了假。
“先別急,阮軟後面幾天會接近溫雅,會有機會能明白的。”
蒙特皺眉深嘆一口氣,“如此辛苦弟妹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眼下只能先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