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的昏暗中,溫熱的指腹綿延著點火。密密麻的細吻從眉心滑至下顎,烙得她面色紅潤,呼吸急促。鎖骨處被他短短的發茬拂過,一陣陣酥麻的顫慄中,低沉而發悶的尾音不斷顫動。
男人察覺到她的情動和愉悅,正準備就此收手,卻突然被她翻身壓下。
一臉壞笑著將男人雙手綁至於頭頂,被迫挺起的胸膛更加緊密的相貼。
“別……”男人的拒絕聲被吞於唇齒之間…
黏膩纏綿的聲音隨著動作,壓抑的響起,臥室中溫度在不斷的攀升。
清涼的晚風穿透窗戶的縫隙,吹不散一室意亂情迷的旖旎。
……
阮軟徹底癱軟在他男人懷裡,有力的臂彎從背後摟住她,輕撫著額頭汗溼的碎髮,抵在耳邊的呢喃聲全是滿足。
天光熹微。
沙發上,沈景知露出寵溺的笑,臂彎裡的人正睡得香甜。
昨晚兩人折騰到很晚,床是沒法睡了,只好在沙發將就了一下。
他輕手輕腳的挪出身體,撿起掉落的毯子後回了房間。
等阮軟醒來時,男人已經將滿地狼藉還有床單被罩都換新過。
她揉了揉發酸的腰,穿鞋時就連小腿肌肉還有些抖。
沈景知握住她的腳踝,用掌心的溫熱不斷揉搓按摩著。眉目低垂,神色嚴肅又認真的教育起人來:“知道疼了,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她不服氣的踹了下男人腹肌,驕縱開口:“你還說我,明明你自己就很喜歡!”
昨晚她玩得有點嗨,非要在椅子上折騰,結果把自己累得夠嗆。
“好好好,不說你,別動。”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手掌按壓過後,酸脹感瞬間就舒緩了。
阮軟剛要呼叫66來一粒丹藥,突然反應過來,她那麼大一個統不見了!
難怪她總覺得空落落的了。
貌似她出國前,好像把統子給落在國內了。
額,應該沒問題吧,以66的智商肯定知道玩累了要往家跑。
只是,這麼遠距離能不能感應到她啊?
“宿、主,你現在才想起我嗎?”66在空間內幽幽開口,一字一句間散發出著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