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裡，顧默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楊助理端了一杯咖啡從門裡進來，輕手輕腳的將咖啡放到一旁，然後站在一邊準備等顧默打完電話彙報工作。
“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進展呢？”，顧默的神色很不好，這讓楊助理不禁好奇，他在與何人打電話。
“你們到底行不行？我說過，他這個人不可能安分！”
“自從出獄後，只能查到打過一次架，其餘再也沒有了。”
“是沒有，還是你們查不到？！”
顧默語氣不善，辦公室裡的氣壓瞬間變低，楊助理正猶豫要不要重新找時間來彙報工作。
掛了電話的顧默，轉頭看見了楊助理。
他什麼話也沒說，走過來拿起楊助理手裡的合同，煩躁的翻了幾頁，隨便看了看就開始簽字。
簽完字，這才抬頭看一眼楊助理，“上次讓你打聽點內部訊息，有沒有什麼進展？”
楊助理秒懂這所謂的內部訊息，瞬間輕鬆了起來，觀察著顧默的臉色有些八卦道，“軒總最近老是沒事就往林夢汐身邊湊。”
顧默的神情微愣了下繼續追問，“還有了？”
楊果果說，她覺得軒總溫文爾雅的，感覺還不錯，並且林夢汐在她面前感慨，找男朋友就得是顧軒這樣的暖男，幸福。
“什麼暖男，識人不清，蠢！”，顧默嘟囔了一句，滿身的怒氣，帶著點不甘。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難道就不暖呢？暖男？她怕是對暖男這個詞有什麼誤解吧！
“哦，對了，聽果果說，軒總已經搬去和林夢汐一起住了。”
已經走出幾步的顧默，猛然轉過身來，手裡的筆斷作兩節，掉在了地上，“你說什麼！”
迎上顧默變的有些可怕的眼神，楊助理有些結巴，“就是…住…住一起了，楊果果是這麼說的。”
住一起？這是確立關係，徹底在一起了？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的意思嗎？
顧默的嘴唇抖了抖，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就只有那低垂的眼眸洶湧著情緒。
“默總？”
過了許久，楊助理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開口，“天涯何處無芳草，林夢汐也就那樣吧，有什麼好的。”
顧默抬頭對上他，他覺得自己的話起效果了，然後就開始扳著手指數起了林夢汐的缺點，“你看哈，她雖然身材還不錯，但是沒有女人味，也沒有咱們公司麗麗的d杯。”
顧默眼裡射來了一股危險的兇光，然而某人還在說，“還有你看她那雙大眼睛，美則美矣，但是不妖不夠勾人啊……”
“你再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我從這窗戶將你扔出去！”，顧默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