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帳篷被重開,被寒風裹挾著遠去,瞬間不見蹤跡。
廣袤的天地迅速打破了方才的二人小天地。
但這天地卻不復是原來潔白模樣。
就像從寧家出來那天一樣,四處都是黑紅黑紅的影子。
魔影重重,將他們團團的圍住,骯髒詭異的顏色刺痛了杜水縈的雙眼。
“糟糕!難道是林蔽涔設的謎障被魔族識破了?”
得快點回去通知那些人!
她現下被白溪巖打橫抱著,想要下來,那廝臂上的力道卻更緊了些。
“別動!”
白溪巖輕聲叱責,臉上仍是那副寡淡表情。
“既然說了有人被魔族附身,還問這種多餘的問題?”
他將手中一轉,將杜水縈豎著摟在懷中,一邊說著,一邊騰出手來對付那些魔族。
杜水縈心道也是。
其實還在月上城的時候,她就已經懷疑城中居民被魔族附身。
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了。
明明已經治好了的人為何又會出現被魔障進犯的症狀?
那時候將白溪巖叫過去就是讓他幫忙查出是誰被附身。
既然被逼著得了個便宜夫君,不用白不用。
“那你知道是誰被附身了麼?”
她問白溪巖。
白溪巖朝一個人努了努嘴。
杜水縈驚訝道:“阿虹?你也覺得是他?”
“不是覺得,事實就是他被附身了!”
白溪巖皺眉看著遠處那些拿著魚叉就想要和魔族對抗的大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