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山脊背一挺,過去將她抱住:“傾傾,我就知道是你。”
花傾城卻仍是從他懷中掙了出來,目光急切地看著他。
“溪山,你聽我說,我們的孩子並不是溪巖殺的。”
這話一出,不光是白溪山和白溪巖兄弟,連這杜水縈、水影以及陰家人和魔族都愣了。
魔尊撫掌大笑:“好戲!好戲!人真是有趣,這彎彎繞繞的,比話本還有意思。”
他說完,往空中一飛,驀地變出一套桌椅茶碗來,喝茶看戲起來。
花謙語見他這般,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魔尊卻朝她一笑,繼續喝茶。
白溪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問花傾城:“傾傾,你說我們的孩子不是溪巖殺的,那……”
“對,不是溪巖殺的,是我妹妹殺的。”
“花謙語?”
“是。”
花傾城那張醜陋的臉平靜非常,泛不起一絲漣漪。
“沒錯,是她殺的。
你的瘋病也不是什麼神魂相嗜,是她做了手腳。
還有慈母廟,根本從來都沒有什麼慈母神女,都是她假扮的。
她利用婦人生下孩童,將她們當成一塊塊土地,種下種子,等著收穫時機到來,便將那些孩子騙走,抽取神魂。”
“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或難以置信,或心有餘悸地看著花謙語。
有人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杜水縈猛地想起胡娘來。
胡娘曾說,慈母廟在很多城中都非常出名,因為真的十分靈驗。
不想……不想竟是……
難怪靈驗了,旁人帶著目的有意為之,哪裡能不靈驗?!
可這花謙語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又是如何確保每位上前求子的婦人都懷上孩子的?
這點她實在是想不通。
她看著花傾城,聽花傾城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