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閻兒,師父教你的東西學到狗肚子裡面了?”杜清文冷聲說道。
“哼!”杜閻兒冷哼一聲哭泣來:“你們誰在乎我的感受?將我扔給師父,十二年了,要不是師父說我還有爹孃,我以為我是孤兒呢!”
胡管家推著張柺子從內堂走出來見到普光,開心的招呼道:“大師,這次來要多住些日子!”
“阿彌陀佛!甚好甚好!”普光點頭。
和普光大師打完招呼之後目光看到哭泣的杜閻兒說道:“想來你回家也不是為了鬧事的,心中若是覺得委屈,就想想為什麼你會被師父帶走,如果想不通,我不介意告訴你。乖孩子,大家心中都是有你的,吃飯吧!”
張柺子的話不鹹不淡,不溫不火。
杜閻兒看著輪椅上滿頭白髮的老者,知道這是自己孃親的養父,算是外祖父了。
“外祖父!”杜閻兒輕聲喊道。
“乖!吃飯!”張柺子點頭。
飯桌上,張堡堡不停的給普光夾菜,露兒也不停的給普光夾菜。
杜清文也不停的給普光夾菜。
張柺子也不停的給普光夾菜。
“我不吃了!”杜閻兒氣呼呼的放下筷子。
眾人沒有說話,大家繼續吃。
彷彿,杜閻兒對他們來說無所謂。
吃過飯之後,杜清文來到杜閻兒身邊。
“爹!”杜閻兒撲到杜清文的懷裡,她就是喜歡爹爹,雖然第一次見,她就是喜歡。
“走啊,帶你去看看!”杜清文說道。
“看什麼?”杜閻兒不解,疑惑的跟上杜清文的步伐。
每日正午是最熱的時候,杜府內,杜小鳳和杜小龍兩人如同兩根樹樁一樣站在樁上。
汗水從兩人的臉上滑落,兩人一動不動。
樹下,杜震和梅柔兩人在下棋。
“他們兩個也不在我和你娘身邊長大。生了你們三個之後,你娘也就沒有在生,所以,你的委屈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杜清文小聲的說道。
“我?”杜閻兒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就像洩了氣魚泡:“娘不喜歡我,她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