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務最後的人被皇帝換掉。
整個朝堂一片清明。
皇上鬆了口氣,這樣的朝堂交出去,起碼能有十幾年的太平,十幾年的時間足夠一位帝王的成長。
這一口氣松的,皇帝又病倒了。
張堡堡知道,這是皇帝大限已經到了。
搓搓半月,幽冥王無聲的出現。
“你哭了!”幽冥王感覺心口疼。
“是啊,以為他沒有養育我,我們感情很淡,真的面對這一天,我才發現,其實,我也是會很難過的。”張堡堡昂頭看向幽冥王:“慶紅從你手下逃走了,是閻王的傑作吧?”
幽冥王點點頭。
“閻王后院的藕,我想要。父皇要是真的死了,這藕可以讓他在活五年。還有我答應張佳慧,有機會幫她弄到一截藕。就是你能不能帶我去偷閻王的藕?我們需要調虎離山之計,才有足夠的時間挖藕。慶紅是他弄走的,慶紅作怪閻王的藕就當慶紅犯錯對我造成傷害的補償。”張堡堡說道。
閻王對後院那片藕可是當命一樣寶貝著,如果被張堡堡當成補償,幽冥王也很想看到閻王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去不行,畢竟是地府,去了哪裡傷害身體。這藕我去偷,閻王的後院我熟!”幽冥王說道。
“好!”張堡堡點點頭:“謝謝!”
“不客氣!”幽冥王走了。
閻王看著跪在地上的慶紅。
“張氏國皇帝這樣是你害的?”
“是!只有皇帝不行了,張堡堡的日子才不好過。”慶紅說道:“她成了天斗山的掌門。”
閻王看著地上的慶紅,雙手背在後面,良久說道:“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杜清文死,你不是喜歡杜清文麼?他死了在陰間本王將你許配給他。”
慶紅身體僵直,杜清文死?可以在地府陪自己?
“遵命!”慶紅離開地府。
慶紅離開之後,閻王看著在自家池塘內偷藕的幽冥王,一身的泥巴,臉上,頭髮上都是。
滿眼的寵溺中夾雜著複雜的情緒。
張堡堡坐在皇帝的床邊,看著一口氣吊著的皇帝。心中默默的祈禱,幽冥王的藕快點到來。
沒有等到幽冥王,倒是閻王出息在張堡堡的面前。他雙手背在身後,淡淡的看著床上的皇帝。人間的帝王也擺脫不了生死,不管多尊貴,也只是皮囊一具。
張堡堡轉頭的時候看到閻王嚇得一個激靈,難道幽冥王偷藕的事情被發現了?或者沒有發現?他來了,幽冥王是不是在偷藕?
四目相對,閻王彷彿看到雪地裡,男子抱著心愛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著,他要報仇。
“閻!”張堡堡心虛一笑:“很是意外,你回來這裡,我父皇還有多久的壽命?”
“五年!”閻王說道:“不過,這是他的劫,過不去也會死。”
“閻有辦法讓他度過一劫,是不是?”張堡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