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律很生氣,他沒有去看在做小月子的陸七。他一個人喝悶酒,一不小心喝醉,拉著伺候自己的宮女信兒倒在榻上。
被痛苦折磨奄奄一息的陸七甦醒過來,聽到說鐵律喝醉酒拉著宮女信兒一起睡了一宿。氣得白眼一翻,當場暈倒。
原本流掉孩子,差點死掉,再次暈了三天才甦醒過來。
盯著虛弱的身體,陸七搖搖晃晃的來到鐵律的院子。
鐵律正在忙,他的身邊坐著信兒。
“王上,這燕窩是妾身一大早上起來燉的,您喝點。”
鐵律張開嘴吃了一口燕窩點點頭說道:“嗯,還是信兒乖!回頭封你為信妃!”
“信兒謝王上恩典,王上疼信兒呢!”信兒嫵媚一笑,讓鐵律的心頓時癢癢起來。
“賤人!”陸七氣呼呼的上前,一巴掌打在信兒的臉上:“讓你勾搭王上!”
“啪!”
信兒嬌嫩的臉上頓時出現清晰的手指。她摔倒在地上,滿臉的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鐵律。
“陸七,你剛剛流產,不要生氣,和伺候的人生什麼氣?你不能吹風,我送你回去!”鐵律不等陸七說什麼,將人抱起走了出去。
陸七心中火氣難消,忍不住一巴掌打在鐵律的臉上。
“你混蛋!”
鐵律腳步微微一頓,強忍著自己想要將人扔出去的衝動,抱著人冷著臉送回房間。
陸七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打了鐵律,看著自己的手,她沉默不說話。
“你好好休息吧,什麼事情身體養好了在說。”鐵律將人放在床上,轉身離開。
鐵律不高興!
陸七知道是她過分了。
驕縱慣了的大小姐,哪怕是如今落魄了,沒孃家保護她依然本性難移。
想到杜清文對張堡堡一心一意,那怕是自己飛撲上去,他也不會亂動心思。很多次,故意給他喝上帶藥酒,最後他依然能守住自己的清白。
將鐵律對比杜清文,將自己對比張堡堡,陸七趴在床上哭得肝腸寸斷。
她一萬個不甘心,被張堡堡比了下去。
鐵律對那個信兒是越來越好,最後還封了個信妃。
陸七的心一下子涼透。
她藉口為陸家辦理後事離開了鐵律的身邊。
陸廷楨的虞美的墓地旁,陸七腦海裡回憶起這些年,虞美對她的點點滴滴呵護,關愛,陸七哭得肝腸寸斷。
“爹!娘!啊......張堡堡,今生今世,我與你勢不兩立!這個世上,有你就沒有我!”陸七跪在墓前,哭得幾度昏厥。
北草原還在戰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