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堡堡帶著大夥兒將吃的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男人一言不發的做著。
“閻?你怎麼來了?”張堡堡很是意外,這閻王坐在程俊的大帳內做什麼?
閻王頭也沒有抬,渾身散發著寒意冷冷的說道:“你說本王怎麼會在這兒?”
張堡堡趕緊的放下手中的盆子:“我猜不出來,不過你要是能告訴我,我或許有辦法幫你。既然來了,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明,今天就沾染一下人間煙火氣。心情有所轉變,思想也會轉變,原本覺得很棘手的事情或許有了靈感,想出新的辦法。”
閻王點點頭,他好像現在不能窺探張堡堡的心思。目光落在張堡堡的半月手鐲上,算是明白怎麼回事。
這個手鐲還是回到張堡堡的手中。
往日的悲劇難道還要重新在演繹一次麼?
閻王目光復雜深沉。
五大盆菜,屋內光擺盆子就差不多了。
張堡堡提議將飯菜端到外面大樹底下吃,閻王也沒有反對,點點頭。
程俊不知道閻王什麼身份,見張堡堡對他語氣相當的客氣,甚至能感覺到那種時有時無的畏懼。
這個世間能讓張堡堡都感覺到畏懼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
就像那個幽冥王。
張南笙是聽到說張堡堡做飯,於是掐點來吃飯的。
程俊以及他手下的幾名副將加上張堡堡和閻王,柏淵夫婦,柏娜娜十幾人。
柏娜娜一見到閻王就欣喜的上前問道:“神仙哥哥,和你一起的那個神仙哥哥呢?”我想見他,他為什麼沒有來?
內心的失望,希望與害羞,還有那種歡喜......各種興趣摻雜在一起,那感覺就像張堡堡著的菜,五顏六色還有醬油鹽的味道。
這個女孩單純的喜歡幽冥王,沒有絲毫的利益與摻雜其他的情緒,他日這份喜歡化為醋,變為恨,足以毀了張堡堡。
就算不能直接毀掉張堡堡,也能給張堡堡致命的打擊。
閻王雖然不喜歡有人喜歡幽冥王,但是,敵人的敵人可以作為暫時的朋友,何況,她這份單純,讓張堡堡對她無絲毫的防禦,最能傷害張堡堡的就是這份單純。
“他給你寶寶姐姐辦事去了,我也找不到他,所以才來這兒的。”閻難得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