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杜哥哥的孩子!你可別傷著孩子了!”陸七扯過衣服不緊不慢的穿上。
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她不知道,張堡堡身邊還站著一個幽冥王,如果知道,一定會覺得很難堪。
張堡堡惡趣味的想到,對幽冥王說道:“你來了幹嘛躲著,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你又何必介意?”
幽冥王的身影在張堡堡的身後顯出,冷冷的回答到:“髒!”
“啊......?你誰?”陸七沒有想到張堡堡身後還藏著一個男人。她慌亂的用衣服將自己的身體裹上。
幽冥王,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不理睬陸七。
“堡堡!寶寶!”杜清文嘴裡喃喃自語,溫柔的呼喊著張堡堡。
張堡堡扶額,她是知道杜清文生病才著急來的。陳中山夫婦說杜清文昏迷不醒,病得嚴重,一個病得嚴重的人怎麼會有力氣睡女人?
感覺自己是被氣糊塗了,上前搭上杜清文的脈搏。及其的虛弱,這脈搏,他就是個短命的鬼,最多還有三年的壽命,還需的好生的將養著,否者還活不到三年。
這是怎麼回事?之前自己幫他把脈還是很健康,最近發生了什麼?
張堡堡認真仔細的幫助杜清文把脈,脈象時有時無,有時像是女人懷孕一樣的滑脈,無時像是死了一樣。
“我以為你是真的愛杜清文,我不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但是,他這樣繼續不醒,活不過三年。你所謂的愛太過於自私。愛一個人不是佔有,而是成全。兩個人在一起是看兩個人的感覺,你心悅與他,你很歡喜與他在一起。他不悅與你,和你在一起就會很痛苦。”張堡堡說完之後喊道:“來人!”
外面守衛聽到裡面喊聲陌生,不知道是誰,推門進來,看到陌生的女子頓時還有整理衣衫的陸七姑娘。
“這位姑娘?”侍衛不認識張堡堡。
“去請張強,杜文彥兩位將軍過來。”張堡堡亮出金燦燦的令牌。
第一嫡公主!
侍衛嚇得當即跪下:“參見嫡公主,屬下這就去!”
侍衛轉身跑了。
杜強和杜彥文正在巡邏,滿頭大汗急匆匆的趕來。
“嫂子!”
“最近有沒有什麼情況?如果沒有我要帶他回去,他病得很嚴重!”張堡堡說道。
“回嫂子,情況不好,如果將軍走了,敵軍來犯,沒有主將,我們很難擋住敵人。雖然戰鬥不是主將一個人,但是軍心真的需要主將穩定。”杜強說道。
張堡堡何嘗不懂這個道理。
“將她關起來,杜清文只有三年的壽命。春節在家還是好好的,短短几個月就出現這種情況,這個女人有嫌疑。”張堡堡說道。
“不會,陸姑娘肚子裡面還懷著將......軍的孩子呢!”杜強說道。
“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祁雨嶺王家王老五的,那天晚上,她和慶紅湘北一起睡了王老五。王老五是橫踢很好,一下子讓他們三個都懷上了。不過慶紅帶著肚子裡面的孩子死了。湘北為了孩子不是私生子,嫁給王老五得了正妻的位置。你明明知道王老五心悅與你,想你做正妻,你不嫁,帶著別人的孩子賴上駙馬,你以為本公主吃素的?”張堡堡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