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師尊!”兩名女子同時回答道。
“哦!敢問兩位姑娘尊姓大名?等見到駙馬也好知道是誰送來婚書!”
“慶紅,湘北!”
玄天是天斗山上一任掌門,十年前已經下落不明。最初,座下只有杜清文,陸七,兩名親傳弟子,餘下的都是記名弟子。
杜清文離開師門之後,慶紅和湘北是入了陸七的眼,得陸七的幫助,才成為玄天的親傳弟子,因此,這兩人對陸七及其的信任。
得知杜清文娶了別人,兩人是私自偷拿了玄天房間的婚書前來京城。
“嗯,我知道了,婚書按理應該在南方,現在在你的手中,想必駙馬也不知道這一紙婚書的存在。所以這婚書呢,我就收下了!至於你們所說的婚事,訂婚物件不是本公主,這事兒輪不到本公主來解決,而且,我告訴你們,本公主吃的菜別人連湯都不可以喝。兩位請便!”張堡堡做了一個請離的手勢,顯然是不待見慶紅和湘北。
“張堡堡,這婚書你不能拿走!”這婚書是慶紅從師父那裡偷的。
不過沒有人知道,她就是想幫陸師姐搶回清文師兄。
“哦?本公主還就偏偏拿了,方媽,這是駙馬的客人,你招呼一下,送去杜府,讓她們住在杜府!”張堡堡看著兩人,笑了笑,沒有再理睬兩人。
“兩位姑娘,這邊請!”方媽將人送到杜府。
杜老太太沒想到來了兩個漂亮的小姑娘,還是清文的師妹。熱情的接待兩個姑娘,命人安排了院子,丫鬟婆子伺候著。
談話間,杜老太太得知,兒子兒媳十幾年前給杜清文定下親事,還是陸家的女兒。當即抹淚說道:“永豐一年春天得知老頭子噩耗,之後兒子去尋找老頭子,夏天兒媳婦去尋找清文她爹,一去不回頭。這婚事訂了老身也是不知的,清文怕也是不知曉的,否者他早就告訴老身。既然有這婚事,杜家也是正派人家,家規嚴謹,自是不能負了陸家姑娘。只是,這張堡堡乃是清文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是公主,這中間老身不能做主,倒是可以讓陸姑娘住在府中,等待清文回來決定。”
“師姐在邊關,去年師兄受傷差點死掉,一直都是師姐照顧著的。”慶紅說道。
“真是為難那個有情有義的姑娘!”杜老太太說著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兩位無事砸在府上好生耍上幾日。”
“多謝老夫人,這次我和師姐奉掌門師伯命令追尋江湖採花盜王老五。師門有命,我們二人必須抓住王老五,擒回師門覆命!”湘北說道。
“這抓賊人男人的事情,兩個姑娘家家的有個萬一如何是好?晚上不要出府,此事老身命人通知衙門,衙門一半大老爺們兒去忙乎。走,咱們吃茶去!”杜老太太笑呵呵將人帶去茶廳。
張堡堡忙完已經是深夜,她舒活一下筋骨盯著朦朧的月色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想著接下來如何安排日程,治水不能等到梅雨季節。眼下雖然是正月剛過,正真做大事情,短短几個月時間是不夠的。
根據傳來的訊息,商賈已經聯絡的差不多,都已經在去往治水之地的路上。自己留在京城的時間不多,露兒快要生了,這事兒有元銘瑄在她倒也不是太擔心。
萬一要是有心人拖住元銘瑄呢?
這就是一個問題。
治水的商賈怎麼談呢?
當地方的官府定然中間刁難,她又不想露面,這個如何解決?
張堡堡想得入神的時候壓根沒有注意,身後快速閃過人影點住她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