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天的身體僵硬。他可悲?可憐?唯一一個希望他長命百歲的被他親孃和妻子害死了!
原來,她什麼都清楚,難怪她不願意回宮。
她這麼犀利,這麼鋒芒,這麼通透,的確不願意去那個高高的宮牆內。
張昊天轉身目光掃過張府,能力欠缺,女兒啊,希望你不要讓為父失望才好。
“哦,寶寶,我們明天會回杜府吧!”杜清文說道。
張柺子一聽即刻點頭:“的確,按理我們剛來京城就應該去拜訪,畢竟家裡還有一個老夫人。”
張堡堡即刻閉嘴,是她自己不想去,加上杜清文也讓胡管家傳話不讓她去,她就故意不去。
這事兒她是做的有些不對。
“嗯,好的,需要準備些什麼嗎?”張堡堡問道。
“我都準備好了!”張柺子說道:“讓胡管家拿給你吧。”
胡管家從屋子裡面拿出一個大包。
開啟包裹,裡面有繡花鞋,有衣服鞋子,都是以頂級的綢緞做的。
都用碎布寫了名字。
這些是在張堡堡成親之後,張柺子根據胡管家提供的尺寸準備的。知道女兒忙,沒有時間準備這些,於是他細心的準備好了。
“謝謝爹!”張堡堡說道。
“傻孩子,明日去了不可失禮,方才的言論從此之後不要再說。”張柺子心中嘆氣,女兒還是原來的女兒,他確沒有資格再向原來一樣管教了。
她認自己,自己心中也要有深淺。
一夜無話。
用過早飯,杜清文牽著張堡堡的手緩步走向杜府。
杜府和張府隔得並不遠,走過去也不過三刻鐘。本來可以坐馬車,故意走半個京城,無非就是想讓京城都知道,張堡堡是他的妻子。
張堡堡任由杜清文牽著手,緩步走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