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在府裡好好待著嗎?你來這裡做什麼?”
司錦看到那個鬼鬼祟祟扒著窗戶的人,眉心忍不住跳了跳,都做好轉身離開的打算了,沒走幾步,又忍不住回頭道。
“來逛逛。”連憶聽到聲音,愣住了,去找聲音來源地,就看到站在屋簷下的國師,於是朝他擺手,“我走了,再見。”恨不得一溜煙就跑。
“藺姬。”司錦喊住她。
“什麼事?”
“虎符有兩枚,一枚在皇上那裡,一枚…”司錦突然話鋒一轉,“不在你身上?”
連憶點頭。
司錦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是要去給李景?”
“我給沒給李景,你不都知道嗎?”連憶笑道。
“你..”司錦頓了一下,“早就知道了。”
連憶只是笑著點點頭,“國師能放任我自由活動,自然不會沒有什麼準備,留我在身邊,其一是為了籠絡寧國公,其二是因為我身上的不確定因素,其三..不就是防止我和李景他們有什麼交流嗎?”
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跟著連憶。
連憶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
司錦許是沒有想到連憶會這麼直當了白的說出來,愣了好一會,才道:“原來你知道。”
連憶聳肩:“所以我在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她身上本來也就沒有虎符了。
也沒有給李景。
“虎符,不在也罷。”司錦轉身打算離開。
只要不在李景和越憐手上,在誰的手上,都無所謂。
“明日起,你不用再回國師府了,若是讓我在國師府裡面看到你,休怪本座無情了。”
連憶很是無語。
有這麼過河拆橋的人嗎?
倒不如死在那黑暗地牢裡面算了。
“哦。”連憶懶散的答了一句嘴,算作是應下來。
“你..”
司錦剛開口,剩下的話被不遠處傳來的鐘聲打斷了,盡數吞進了肚子裡面。
是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