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送各位上路吧!”張嚴誠微微抬手,地下密密麻麻的人把城牆圍了起來。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藺啟文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的人明明已經把京城包圍起來了,他們不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從他的眼皮子地下跑進來的。
“琉璃閣在皇宮有暗道,琉璃閣前任代閣主祁青是越憐的人。”
連憶為大家開口介紹。
司錦聞言微微皺眉,他知道琉璃閣和越憐的關係不簡單,但是沒想到琉璃閣既然已經有了在皇宮打地下通道的本事。
越憐勾唇一笑,眼裡滿是自得,“我還得感謝三皇子才對,若不是三皇子對我的信任,就算我們有暗道,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進來。”
“你們..”藺啟文指著眾人,既然說不出一句話,‘噗’的一下口吐鮮血,氣火攻心,跪倒在地。
藺啟文捂著胸口,陰毒的看著眾人,“我今日,是做了紫月的罪人,但是我並不後悔,你們也會陪我一起死。”
“哈哈哈哈。”
藺啟文撿起手上的劍,一抹脖子,汩汩鮮血流出,他瞪著眼睛倒下,至死都看著連憶他們。
藺澤淵看著這一幕,不忍的別過頭去。
先是死了父皇,如今又死了兄弟,寧國公也殉國了。
藺澤淵看著滿目瘡痍的皇宮,第一次覺得權勢是個燙手山芋,只會把人拉入耳鼻地獄,思及此,滿心悲涼。
“綠蕭。”
司錦把藺澤淵給綠蕭扶著,他轉過去看連憶,“你能保護好自己嗎?”
雖是問句,不過司錦卻篤信連憶會沒有任何事。
連憶聳肩,“我當然不會有什麼事了。”
這裡的人就算舉國動她,也不是她的對手。
張嚴誠走過去踹了一腳藺啟文的屍體,在他的口袋摸索一番,拿出一枚兵符,在手上掂量掂量。
越憐已經拿到了皇上的那枚虎符,就算沒有另一隻虎符,有這個兵符,在加上他們從丹陽帶來的人,足以制服這些人了。
何況,丹陽的部隊已經在大舉進攻紫月的邊境了。
“今晚,一個都不能留。”越憐朱唇微啟,慢慢移過目光,落在連憶臉上,“活捉藺姬,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