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這個時候,任風反而是隻感覺自己洞察了一切,在對方手抓來的時候,反而是反手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然後,用力一推,將對方給推得直接後退。
“我不想動手。”任風平靜開口。
“那你就讓開!”
“不讓,你放人,然後向這位學生道歉。”
“道歉,我憑什麼道歉?”
中年老師的聲音也是大了,“我負責管理教學樓的秩序,之前來我們北大蹭課的學生已經很多了,甚至到了影響教學的情況,一些本校學生都沒有座位坐,學校下發管理要求,沒有辦理旁聽證的學生一律不準進入教學樓,這個學生,沒有旁聽證,又一天到晚在我們北大蹭課,難道我還不能讓他出去嗎?”
周圍在圍觀的學生,也是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蹭課的。”
“呵呵了,說實話,我們北大允許外人來我們學校蹭課,但也要遵守秩序,很多時候我們本校的人也沒座位,真是過分了。”
“是啊,他們都不是北大的人,讓他們蹭課,都是我們北大的仁慈了。”
一些學生的目中,頓時有著高傲和不屑,他們看著被抓在那裡的那名瘦弱男生,仿若還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那是一種名校生對非名校生的傲慢,或者說,歧視。
周圍一些圍觀的學生都是在竊竊私語,更是有人拿出手機拍攝。
任風仍然沒動,他看著那張有些憤怒冰冷的臉,認真開口說道:“我攔你的原因,不是你執行工作的原因,無論是旁聽不旁聽,如何管理,這些都和我無關,我攔你的原因,是你執行工作的方式。”
“我方式怎麼了?”馬老師的臉上仍然冰冷,“我沒有打他,只是要將他趕出去。”
“不,你剛才的那一幕,傷害了一個不到二十歲孩子的自尊心,就算他再怎麼不對,再怎麼違規蹭課,你也不能用剛才那種方式。”
馬老師感覺自己都要氣笑了,周圍的一些學生仍然如剛才一般,眼中帶著傲慢。
“這人又是誰啊,馬老師執行工作怎麼輪得到他來說?”
“好像還不是我們北大人吧?”
“不是我們北大人,要管我們北大事?”
不過,也有一些學生仍然保持著觀望,而且一些學生,甚至是認出了任風。
“那個,不是之前網上傳的詩人校長嗎?”
“咦?好像還真是他啊,他不在他學校,怎麼跑我們北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