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什麼事。
她又不傻。
顧之綰雖然十分氣憤,但不至於失了理智。
“我不認識你,不想跟你回去,你把我衣服扯破,就得賠我衣服。”
許遲宴:“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賠你衣服。”
顧之綰氣得想打死他。
看了看自己的瘦小身子,又看了看他,人高馬大,把她提這麼久也不揉下手臂。
看來他是不覺得手臂酸。
這人好像力氣很大的樣子。
打不過...
好像也跑不了...
顧之綰心裡洩了氣,不過面上還是裝作不屈服的模樣問道:“你想把我帶回去幹嘛?”
許遲宴言簡意賅道:“助我一臂之力。”
顧之綰奇怪地說:“我一個乞丐而已,助不了你,你把衣服賠我。”
她只對她的衣服感興趣。
許遲宴說:“我說你行你就行,而且我完全可以不顧你直接強制帶你回去,甚至可以威脅你做我讓你做的事,我告訴你,只是不想把事情弄得和強迫一樣。”
他的語調淡然且無波,就像只是在複述一個事實而已。
不等她開口反駁,許遲宴又道:“只要你能做到我要你做的,我就可以讓你永遠遠離那種顛沛流離的乞丐生活。”
顧之綰道:“這麼好?”
若不是形勢所迫,她才不願意成為一個經常被別人欺負的乞丐。
顛沛流離只不過為了好好活著這四個字。
爹孃死前跟她說,好好活著。
這個人的條件她大抵還是有些心動的。
許遲宴問:“不問我我要你做什麼?”
顧之綰不甚在意地笑笑:“只要可以讓我不再像之前那樣就行。”
許遲宴道:“那好,跟我走。”
一路上安靜了一會兒,顧之綰突然說:“我叫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