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自己所利用,甚至會被敵人利用來傷害自己的寶劍,無法留存,必須銷燬。
顧之綰明顯地感覺到了裡瓊斯一世對她的殺意,她立刻單膝跪地,深深地低下了頭,“陛下,請不要放棄我!請您給我一些時間,我會離開格爾林堡一段時間,待我再次回來,必定成為您需要的利器!”
裡瓊斯不是神,她也不是宗教信徒,但她卻是他一個人的信徒。
這是她早已認定的信仰啊。
不論他處在什麼高度之上,她都會披荊斬棘,哪怕前路有再多的艱難險阻,她也會到達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寶劍。
顧之綰從腰間抽出匕首,兩刀劃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手背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十字,鮮血很快從手上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房間之中,但她卻連眉都不皺一下。
而裡瓊斯一世的眉也沒皺一下,他只是淡淡地看著她。
她雙手奉上匕首,閉上眼,平靜地說,“陛下,這是軍中的割背禮,我說到做到,如果我做不到,就沒有再征戰沙場的權利。”
她又是加了一句,語氣特別平穩,幾乎將他的模樣學了一半,“陛下,征戰沙場是絳蘿·多維爾從小到大一直的夢想。”
可想而知,剝奪夢想的權利有多痛苦。
裡瓊斯接過她的匕首,看著她,說:“絳蘿·多維爾,我等你凱旋。”
顧之綰慢慢站起來,任憑手裡的傷口滴落著血,她輕聲說,“陛下,請允許我親吻你的戒指。”
他伸出右手,修長的手指上儼然一個碩大的紅寶石戒指,那是格莫爾價值最高的寶石。
顧之綰閉上眼,伸出完好的右手接過他的手,虔誠地吻了吻他的戒指,她的唇似乎不經意間擦過了他的指尖。
裡瓊斯只低頭淡淡看著她,沒有表情,眼中平靜得彷彿古老森林深處的一塘池水。
她睜開眼,沉寂了眼中的情緒。
她說,“陛下,請等我。”
裡瓊斯一世收回手,摩擦著那染血的匕首,上面的血液鮮紅得不可思議。
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勾起唇角,“絳蘿·多維爾,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顧之綰一直維持著平靜的臉直到走出格爾林堡。
走出去的時候,系統忍不住開口:[宿主,你是不是崩人設了。]
顧之綰很平靜地說:[哪有,裡瓊斯一世一直是原身的信仰,如今信仰不要她了,而她為了信仰而變化是理所當然的。原身本就很勇敢,她能做到的,可不止想象得那麼多。舉個例子吧,多少人因為仇恨,在全家都被滅了之後或黑化或瘋癲?又有多少人因為喜歡一個人而改變?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心態的改變有時候很難,但是時機一旦到來,卻很簡單,並且,無法抵擋。]
顧之綰忍不住笑了笑,[不然咧,系小統,你這麼著急地問我,可有感覺到評定機制評判我ooc了?]
系統感受了一下,驚奇又驚喜地說,[沒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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