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抵抗這痛苦,她不斷在腦海裡重複著那些可以數清的溫暖。
教主,她不想死。
縱是那花的刺生長得粗壯尖銳,她還是要採摘。
沒事的沒事的,她能撐過去,這樣她還不說,教主一定就會信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看著她好像快承受不住了,許遲宴瞬間停止了功法的控制。
不過在餘痛感的影響下,最後她還是沒忍住暈了過去。
許遲宴看著那蜷縮著的一團,沉默良久,終是道:“把她關起來。”
顧之綰醒過來的時候仍然閉著眼睛裝睡。
顧之綰在腦海裡怒吼:[媽個磯,這他媽也太疼了!遮蔽了50還這麼疼!為什麼這個位面不能痛覺遮蔽100?!]
宿主好像很生氣,系統弱聲弱氣地說:[宿主,我也沒辦法...]
顧之綰:[我勒個去,等這次回去我一定要投訴總部!]
世界資料裡大部分是男主的視角,關於這一段是從他的視角描寫,怎麼能看得出來她到底有多疼。
如今切實感受到了,只一句話:真是恨不得把那個功法的創始人拖起來暴打一百遍,不,一萬遍。
哪個作者描寫的,男主的這個功法太狠了,給她吃特定的那個毒藥是建立一個連線,然後他發動功法就能讓她生不如死或者即刻死去。
各種暴打功法創始人和原文作者以及男主的想法過了好幾遍,顧之綰總算是淡定起來了。
裝睡的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疼了,還好那個功法不會留下後遺症,只是發動的時候她才會非常疼。
閉著眼睛的時候,彷彿五感封閉了一樣,周圍的聲音都提了一個度似的。
她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好像有一陣腳步聲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