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他站在遠處看著，總覺得女人是一種很麻煩的生物，怕疼，愛哭，又脆弱。
不過，此刻……
陸西丞看了她一分鐘，突然伸出手來。
顧之綰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連忙閃開，驚恐地看著他。
陸西丞皺了皺眉，有些不悅，他沒有收回手，只是沉了聲道：“過來。”語氣似乎帶了點壓迫，氣氛一瞬間似乎凝重起來。
顧之綰縮了縮頭，瑟瑟發抖地走了過去，眼看陸西丞的手越來越接近她，她害怕地閉上眼睛。
預想的沒有到來，顧之綰只感覺到他的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鼻子。
陸西丞收回手，皺眉道：“現在不疼了吧。”
顧之綰睜眼看著他一會兒，突然咧開嘴笑了，“不疼了，一點都不疼。”
陸西丞道：“那就繼續趕路。”他說完便向前走去，顧之綰連忙跟了上去，那步子怎麼看怎麼雀躍。
走了一段路，她才後知後覺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找客棧住下。”
“這樣，”她又接著問了一句，“然後呢？”
陸西丞的腳步頓了頓，仍然沒解釋他們出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只是道：“你跟著我就好。”
顧之綰癟癟嘴，垂頭喪氣地道：“好吧。”
陸西丞察覺到她的失落，還是沒說什麼，他藏在袖子裡的手握了握拳，又慢慢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