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月色之下,偶爾傳來幾聲狼嚎。北牧王所居之處也是極為奢華,北牧王宮內金碧輝煌,四處還都雕刻著狼紋圖騰。
近些日子,北牧王族上下皆知王新娶了位來自中原的女子,那女子有這不輸給薩仁圖雅公主的美貌,北牧王極為寵她,甚至想立她為後。
“父王!這絕對不行!”
薩仁圖雅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對北牧王提出否決了,自從那個妖女入宮以來,自己就沒過過安生日子。
一個月前,她聽聞下人說,北牧王新娶了一名中原女子,並且十分寵愛,薩仁圖雅便一路趕回王宮,想要看看這傳聞中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在她見到那女子的第一眼,薩仁圖雅便睜大了眼睛,這……這不是那個堯國的什麼縣主麼!此刻竟然躺在自己父王懷中?
北牧王多少還是有些忌憚薩仁圖雅的,看著她臉上似有不悅,便輕輕地將秀陽推開了一些,說道,“薩仁圖雅?找本王有何事麼?”
薩仁圖雅眯了眯眼,不由分說地走向前,一把將懷中的美人拽出,狠狠地摔在地上,“小賤人,之前沒弄死你,算你命大,怎麼?膽子這麼肥還敢跑到本公主眼皮子底下?”
秀陽被她狠狠一摔,摔的也著實不輕,她眼中含著淚光,看了北牧王一眼,又轉頭看著薩仁圖雅,楚楚可憐地說道,“公主……妾身不知公主殿下在說什麼。”
薩仁圖雅一把揪起她,惡狠狠地說道,“你真能裝,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作什麼妖!”
秀陽那眼中含淚的一眼看的北牧王心肝兒直顫,看著薩仁圖雅那盛氣凌人的模樣,又想起如今王族多半擁護薩仁圖雅,便覺得來氣,“夠了!薩仁圖雅,退下!”
“父王!”薩仁圖雅聽著北牧王居然對她語氣這麼重,也不禁怔了怔,她倒是真小瞧這女人了,也不知是給她父王灌了什麼迷魂湯,把她父王吃的死死的。
薩仁圖雅瞪了秀陽一樣,秀陽被她那目光嚇得瑟瑟發抖,又激起了北牧王的怒火,“薩仁圖雅,你別太過分!真當你是神女嗎?”
薩仁圖雅眼下也知道,估計自己說什麼,北牧王也不會聽進去了,氣的轉身就走。
待她走後,北牧王連忙走到秀陽身邊,憐愛地將她扶起,柔聲說道,“愛妃受驚了,本王這個女兒,從小就被慣成這樣,愛妃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秀陽捂著胸口靠在北牧王身上,嬌聲說道,“臣妾也不知是如何得罪了公主……”
“不用怕,不用怕。”北牧王趕緊安撫道。
這中原的女子果真是弱柳扶風柔情似水,跟那悍婦們不同,北牧王忍不住想到。
薩仁圖雅走出北牧王的寢殿,越想越氣,那小賤人勾引白景殊就算了,如今還想騎到自己頭上當北牧的王后?絕對不可能!
故而當北牧王再次提起此事時,薩仁圖雅毫不猶豫地便拒絕了。
北牧王也不好再得罪薩仁圖雅,只得笑著問道,“阿朦是不是對她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