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些流民對他會懷有感恩之心,也不容易為了利益就跟姚家跑了。
阮父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絕妙的法子。
只是,流民的事情還沒有傳到這邊來,他也是前段時間去外頭經商的時候才聽說過。
阮覓一個姑娘家,到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這谷元鎮,所以她是怎麼知道的?
阮止自然也想到了,越發古怪的看著慕尋。
慕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我聽說的。”
阮父阮母似乎是信了,鎮上也有不少從外城來的,傳些訊息過來也不足為奇,只是慕尋反應能這麼快,才讓他們驚訝。
他們的囡囡,這麼聰明的嗎?
或許也是因為原主脾氣不好的緣故,所以阮父阮母他們對她最深的印象就是讓人很無奈,還真的很少注意過原主其她方面。
慕尋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玄祺此時正倚在院子裡的一顆大槐樹下,似乎在等人般。
男人被面具遮住了臉,但身形挺拔,散露出來的氣息讓人便覺得風姿不凡。
只是他渾身上下卻又帶著些肅殺的冷意,叫人不敢靠近。
慕尋瞥了他一眼,眉心悄然蹙起。
“怎麼在外邊?”
現在是寒秋,天氣已經有些轉涼,在院子裡風吹在身上,感覺有些徹骨。
“無礙。”
慕尋像是漫不經心的掃過他,然後一言不發走回自己屋裡。
瑪德,要不是因為你是強制性任務,誰管你哇!!
【宿主,強制性任務目標死了你任務就直接失敗了哦!】
慕尋:“……”
她從兜裡摸出一對耳塞塞進耳朵裡。
雲團:【……】
宿主這是在欺騙她自己嗎?
自己說話又不是傳進她耳朵裡,所以蒙著耳朵有啥用?
玄祺看著她的背影,眸子裡閃過罕見的茫然,他伸出手摸了摸鼻子。
他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