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我不知道,興許是認識吧。”
“你跟蘇行之間有矛盾嗎?”蔣翔突然沉聲問。
許臨昏迷的這兩天,他去找過蘇行,也跟他說過,許臨在他昏迷的時候一直照看他。
聽到這話的蘇行也只是不斷地點頭,神色多少有一些迷茫的看著旬濤,到底有沒有聽到他的話也無人知曉。
最後蔣翔氣的不行沒再去找蘇行。
“沒有。”許臨回答的乾脆,突然想到了蘇行出車禍前他們確實在鬧矛盾,儘管再他看來那已經不算矛盾了,但他想,當時的蘇行可能還在生氣。
想到這,他改了話語,平淡的道:“應該算鬧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生氣嗎?”聽到他的話,在看他毫無波瀾的神色,蔣翔有一些莫名的心疼。
雖然他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很平靜冷淡,一點都不關心,但這股子平靜莫名的讓人覺得壓抑。
“生氣?”許臨忍不住有一些茫然的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他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側頭盯著蔣翔,忽的有一些恍然大悟的開口:“你說蘇行一直陪著那患者?不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畢竟是蘇行撞到了人,心裡多少會有一些愧疚。
緊張、擔憂、陪著他都是應該的。
許臨覺得眼睛有一些泛酸,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低聲朝蔣翔道:“你能幫我把窗簾拉一半嗎?陽光太刺眼了,我有一些不太適應。”
蔣翔什麼都沒說,照做了。
病房裡的光線瞬間昏暗了一半。
“謝謝。”他衝蔣翔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不算多好看的笑容。
“不想笑就別笑了吧,也別說謝謝。本來還想著這麼久沒見可以吃頓飯聊聊天的,沒想到我一回來你們兩個人就雙雙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