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肺炎病毒,席捲全球,因此,碧血閣的幾位老師沒有將全部的弟子困在門派學習。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安縣的彭家坪發生一件慘案。
安縣這三年,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等慘案了,當地村民除了報警,同樣給碧血閣釋出了任務。
梁草帶著幾名親傳弟子和外門弟子已經去外省義診多日,田華勇便將此事打電話告訴了梁草。
“草兒,我去公安局那邊問了,並沒有多少有用的訊息,畢竟在農村沒有監控,而且對方是個老手,沒有留下指紋類的,石局也想請我們碧血閣的人出手。”
“那我回去一趟,我會直接過去事發地,你們在那兒等我就行。”
回到賓館,梁草便將這個事情跟同行的弟子說了,“你們也可以選擇回去,也可以在外歷練一番,注意安全就行。”
梁草這一組,一個親傳弟子左良,外門弟子五人,左良雖然很想跟著一起回去,但他作為大師兄,要起到大師兄的責任。
“閣主,既然已經來了,還是我繼續帶著他們歷練吧。”
那五名弟子一陣欣喜,他們以前最遠也就是去過鎮上,如今有機會來外面見識世面,自然不想那麼快回去。
“閣主,我們會聽大師兄的話的。”
“我們不會惹事的。”
“ 我們在這裡等您。”
“那好,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歷練筆記可不能少。”
梁草輕裝出行,很快便來到車站,因為即將春節,哪怕這麼冷的天氣,依然有不少人要遠行。
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從隔壁侯車室傳來。
梁草將神識散開去探查,一名五十多歲的農村婦人坐在地上撒潑,一邊哭一邊嚎。
“啊個天殺的,我的天啊,俺沒法活了。”
“生兒子沒有腚眼的東西,俺詛咒你不得好死。”
“斷手斷腳的東西,俺要燒香拜佛,咒你過不了年。”
旁邊的男人一臉憨厚像,額頭的摺子都深了幾分,伸手想將女人拉起來。
女人極力甩開他的手,硬是賴在地上不起來,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這時,候車室的工作人員沉著臉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