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之前就說了,他家風水不好,這不?新房入夥才多久啊?”
“可不是嘛,瞧他那得意的勁,這下可好啦。”
“昨個兒不是還聽他說要大城市來的大老闆嗎?”
“還以為他家能發大財了呢?”
“不會是碰到騙子了吧?”
“他之前那般得意洋洋,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這下可有得看囉。”
聽到這些人的談論,可見段平林的為人真不咋地。
警員將吃瓜的村民隔開,梁草小聲地將事情真相告訴石局。
“周碧的事情我會去調查,那個周輝民和彭昌光就由你們處罰吧。”
“這兩人雖然不是主謀,但也是同謀,我們會根據法律來給他們定罪的。”
“那這人,你們就帶走吧,有事再聯絡。”
石局很想問梁草是用什麼方法找到兇手的,可是看到一身血的陸典,又將話憋了回去。
梁草就當沒有看到石局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是不可能直言相告的,就當保持神秘吧。
周圍的百姓看到一身血的陸典被手銬銬走,同時段平林一家也被帶走了,吹噓不已。
“造孽哦,新房子沒法住了,還得去牢裡過年了。”
“呸!以為裝昏迷就不用被帶走嗎?”
“活該,人家公安都說了不要收留陌生人,這下把自己摺進去了吧?”
梁草回到家裡,全部人都聚在一起,梁草將事件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打了一個哈欠道:“阿奶,我一晚上沒有睡覺,等年夜飯再叫醒了,我要睡一覺。”
“你這孩子,難怪那麼急著出去,吃完就進屋睡吧,我們不吵你,你好好睡。”
田華勇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周碧怎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