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房子又沒有建好,而且忙著種藥材,又要忙著春耕,所以也只好先拿了證,等五一時才擺喜宴。
雖然兩人已經做了差不多兩個月的夫妻,但現在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恨不得每天粘在一塊。
今晚又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自然就有了不同的意義。
田華勇迅速洗好澡,一邊擦著頭髮,露著邪肆的笑容:“媳婦,你也快去洗洗,要不要我幫你洗?”
柳丹嗔了他一眼,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田華勇將新房收拾了一下,把多餘的凳子搬到其他地方去,再把房間的地拖了一遍,整理了一通床鋪。
朝房間四周掃去,看著大紅的床鋪,滿意地點了點頭。
“媳婦,還沒有洗好嗎?”
喊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回聲,田華勇臉色大變,連忙推開浴室的房門,發現花灑在流著水,柳丹正臉色蒼白地坐在地上。
田華勇趕忙拿毛巾幫她擦拭,拿起浴袍給她套上,擔憂地問道:“媳婦,你怎麼啦?怎麼臉色那麼差?”
柳丹脆弱地道:“不知道是不是水溫太熱了,我有些受不了,就坐著喘口氣。”
“這樣可不行,我讓姐夫過來看看。”
想到了現在是晚上,連忙改口道:“我讓草兒過來看看。”
梁草正跟左良小酎兩杯糯米酒,因為他們兩人是孩子,家裡人不讓喝酒,但這兩人只是孩子的身體,常約在一起偷喝酒。
突然看到田華勇打來電話,梁草挑了一下眉,按下接聽鍵,“三舅,怎麼啦?”
“草兒,你快過來一下,你舅媽身體不舒服。”
左良放下酒杯起身,“我同你一道去。”
以前是樓上樓下的距離,現在有段距離,而且梁草喝了一點酒,左良自是不會讓她獨自去。
梁草也沒有拒絕,人家愛跟著就跟著唄,晚上散一下步回來也不錯。
兩人提起輕功飛跳,不一會兒,田華勇就聽到了敲門聲。
“這麼快啊,草兒,快給你舅媽看一下。”
左良沒有進房,直接去了前陽臺等著,柳丹有氣無力地依靠床頭,伸出左手給梁草。
梁草只把了一下就鬆手了,調侃道:“三舅,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