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聽得很是認真,雖是豆蔻年華,但那些彎彎繞繞也能聽得懂一些。小姑娘看著鄭姐姐,毫不猶豫地點頭。
鄭千金隨之正色道,“衣衣,這本功法可能有點兒疼,但習慣以後就不會有這般感覺。”
所謂百戰鍛體,如今的小姑娘什麼都不會,怎麼戰鬥?也就只能靠著鄭千金不停輸送內力,鍛鍊體內經脈根骨。
鄭千金伸出手來,抓著小姑娘的手,體內的內力自經脈流轉掌心,接著湧入小姑娘手掌中,順著鄭千金旨意,一路奔向她的心府之地,接著便是走周天迴圈。
小姑娘疼得咬牙,小臉蛋紅撲撲,額頭的汗水滾落臉頰。
鄭千金笑了笑,不知道這小丫頭在強忍著作甚?
屋外落雪紛紛,寒意敲窗,微光泛起,肆意酣睡人。
鄭千金昨夜送了半個時辰的內力,等到小姑娘終於叫出疼來,也就停了下去,看著眼淚滾滾,身體顫抖的小姑娘,心裡好一陣心疼,便很是憐愛地抱起了她,安慰好一陣子,不知不覺就睡了去。
等到清晨醒來,自己的胸脯上趴著一顆小腦袋,正在不停往裡竄著,不願意挪開。
鄭千金戳了戳小姑娘臉蛋,溫柔道,“衣衣,該起床了,我們今天還得為民除害了。”
小姑娘縮了縮身子,一隻小手急忙抓住被子,將腦袋蓋住,臉頰也不停地往那柔軟處蹭去,什麼為民除害,小姑娘可沒有體驗過如此柔軟的枕頭,可是很捨不得。
鄭千金哪裡慣著,將被子一下掀開,兩人就這般暴露在寒意下,給雲衣凍得直哆嗦。
小姑娘這才不情不願地眯開眼睛,雙手更加用力地摟著鄭千金軟腰上,“鄭姐姐,我想睡會兒?”
鄭千金笑著點頭,“我還得練劍了,衣衣你可以睡會兒,能不能放開我啊?”
雲衣迷迷糊糊地鬆開了手,一陣陣寒意襲身,漸漸地清醒過來。
鄭千金早已換好衣物,坐在木椅上等著小姑娘,畢竟有些事情,可不能偷懶,鄭千金可得督促小姑娘,不能有著懶床的壞毛病。
等到二人出了客棧,已經過去半個時辰,期間教了一會兒劍,鄭千金教了雲衣俠客行,就看小姑娘能不能學會,鐵劍都是用樹枝代替,又在客棧吃了早餐,這才離開。
兩人牽著手,身後跟著一匹白馬,在鎮子上游蕩,看有沒有鐵匠鋪子,好買兩把鐵劍。
等到兩人步入牛角山下,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昨日遇見的那七位俠士,也是今日動身,早上也都遇見了,沒有說話,各自點頭致意,小姑娘好像比昨日更熟悉一些,沒了那羞澀之意。
“鄭姐姐,為什麼我們昨天沒有遇見那老虎?”雲衣疑惑問道,又看了看牛角山,是不是自己被騙了?
鄭千金說道,“山中猛虎襲人向來是因為飢餓,怕是我們昨日下山之時,那老虎正是飽腹,又因為天氣緣故,需要冬眠,這才沒有遇上。”
雲衣很是認真點頭,明白了,肯定是老虎睡懶覺,這可要不得。
鄭千金可不曉得小姑娘心中想些什麼,看著白馬說道,“山路崎嶇,白馬你就這裡等著。”
那白馬自然是聽懂了,蕭蕭兩聲。
小姑娘也不忘多說一句,“馬兒你要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