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聲吼,喬舒雅猛然驚醒過來,
她在幹什麼?她在副師長本人面前嚴重事態!
喬舒雅趕緊抹乾眼淚立正敬禮:“對不起!副師長同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不!你做的也不算錯!”楊明志無所謂這女人的事態,他的心思依舊在襲擊自己計程車兵身上。
他將話鋒一轉,指著那兩位傷員道:“知道剛剛的槍響嗎?這些都是你計程車兵的傑作!她們把我當做了間諜,所以魯莽的開槍!”
喬舒雅的心情本來就夠糟糕了,經過這麼一說,腦子更是嗡的一下子,差點眩暈到底。稍微恢復了精神,她的怨氣又透過直衝自己的這兩個兵,那犀利的眼神就像老鷹,彷彿下一秒利爪就能抓過去。
是的!她已經行動了,像是要伸出胳膊對著傷員抽耳光,
楊明志原本略帶嚴肅的表情立刻緩和過來,他拉住就要“殺人”的喬舒雅,抱住她的腰命令道:“給我冷靜!冷靜!”
莫非女人都比較情緒化?她現在的場面簡直就是要毆打士兵,雖說紅軍在《步兵操典》上寫的非常明白,軍官禁止對士兵暴力。實際呢,軍官透過體罰教訓犯錯計程車兵,其上級軍官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們明明已經受傷了,仔細瞧瞧,小模樣還很是漂亮。惻隱之心上了頭,楊明志不但阻止了喬舒雅,也令她乖乖坐好一起訓。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發生這種誤會是誰都不想的,就結果而言我還是平安無恙,反而是襲擊我的人都受了傷!所以我沒有受傷,這件事就應該到此為止。”
楊明志的這話,在喬舒雅聽來就是一種嘲諷,他是在指責這兩個女兵的戰鬥力差,亦可引申為對整個女兵營的懷疑。
喬舒雅皺著眉頭如此想著,楊明志下一步就說起這件事來。他就像是政治委員那般,尤其是見到已經有很多女兵圍了上來,隨即表情動作頗為誇張的嚷嚷。
“有人說,我們的女兵都是些花拳繡腿。力量不如男人,體型還比男人小。她們之所以能作為主要戰鬥力量,就是因為男人死光了而已!如果男人還足夠多,她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後方去餵養孩子!”
楊明志刻意說這些帶有鄙夷意思的話語,就是要看看女兵們的反應。
她們的反響很不錯,女兵們可以有一萬個理由反駁這偏見,她們沒有在這樣的場合大聲說出來,只不過表情已經已然說明了一切。
楊明志心頭笑了笑,繼續道:“其實我認為這些說法都是無稽之談!打擊法西斯人人有責,不掛是男人女人哪怕是孩子,能拿起武器抗爭就必須抗爭!敵人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心慈手軟,反而會更加殘酷!那些法西斯會把一般的女人當做奴隸供其發洩,最後在殺掉!所以,比起捍衛正義,保衛國家,你們戰鬥的理由之一,也是保衛你們自己的生命還有尊嚴!所以!”
說到此處,楊明志定蹲下來,他的右手指指著天,雙眼最瞧右看,只見這些年輕的姑娘們都是緊皺著眉頭,一動不動的立正。她們是在思索什麼嗎?亦或者是在嘀咕,長官說這些幹什麼!
楊明志顧不上那麼多,繼續演講:“你們中有一些人在二月初結束的戰役立下功勳,這些老兵也是見過我本人的。但是很多新加入的同志並不認識我!很好!我這裡就正式自我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