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軍裝的勞倫斯站在自己的團部裡,自己的座位則坐著師長本人。
師長赫茲曼憤怒的拍著桌子,就如同一隻獅子在怒吼,令門外的衛兵都感受到巨大的恐懼。
可他勞倫斯就是筆直的站著,作為一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無數次的老兵,他毫不畏懼。
“你這個蠢貨,你找女人消遣我不反對,但是誰許可你把女人帶回來了?那個女人不歸我們軍隊管理,現在人家老闆直接找到我這裡,你讓我如何是好?!”
諸如此類的話赫茲曼一直在說,勞倫斯雖然不畏懼什麼,聽得太多也愈發的難以忍受。
他猛的反駁:“那個女人本是個平凡的農村婦女,她是被抓來了,根本不是出於自願的!”
赫茲曼一愣:“我還以為你啞巴了!”
“那個女人的確是被強迫的!”
“但是你不是已經和那女人發生了交易?你做的更絕,居然想到了賄賂,還把人給領到前線陣地!事情發生十多天了,這段日子你過的好舒坦吶!”
“是的!我承認我擅自帶走那裡的女人是出於私心,可是,那女人是強迫工作的。我們德意志軍人應當做紳士,而非的罪犯。既然那女人並不願意,又何必讓我們計程車兵去成為侮辱女人的罪人!我的原則不許可這樣做。”
“所以你就把她帶回來了?”赫茲曼微微苦笑,“我還以為你是愛上她了!”
勞倫斯咬咬牙,大聲說:“沒錯!我是愛上她了。您知道我並沒有結婚,如若可能,我就娶了那個女人。”
“一個被玷汙的俄國女人?!你的思想真瘋狂!你是高貴的雅利安人,怎麼能取低劣民族女人為妻?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和言論,足夠讓你被蓋世太保帶走,甚至還能把你關到達豪集中營裡!”
這一次勞倫斯是鐵了心了,從師長說的話裡,他不但聽明白了師長並沒有把此事上報,他必然是希望能自行解決這件事。再者,他顯然是有意保護自己,也許是因為707師就自己這一個比較睿智的來軍官了?
勞倫斯試探著問:“所以您究竟怎樣處理此事?”
“怎麼處理?”赫茲曼又是一陣苦笑,“還能怎麼處理,你拿出兩千帝國馬克出來。”
“什麼?!兩千馬克?!這麼多錢?”
“沒錯,我知道你積攢了很多錢。你在以往作戰立的戰功就換取了很多獎金,領取的津貼也鮮有消費的。你在國內難道就沒有家人嗎?為了一個俄國女人,居然這麼破費。”
勞倫斯直言不諱:“的確,我在國內沒什麼家人了,所以才能在這裡作戰毫無顧慮。”
“好吧,這次你要為那個女人更加破費了。我想你已經能猜到我要你兩千帝國馬克的原因,是那個老闆提出的要求,只要我們提供兩千馬克,此事就當從沒發生過。那個老闆在彙報時,就將消失的女人報為感染流感而死,屍體直接焚燒了。”
“見鬼!那個混蛋居然勒索我,我真該斃了他!”
“沒錯,就是勒索。”赫茲曼木著臉說,“如若不是你管不住褲子,如何會有今天的事?倒是你自己都說明了,你手裡拿著那麼多錢可能也沒什麼用。現在拿出來,我幫你把這件事擺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