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楊桃和娜塔莎吃過了飯,就又回去休息了。因為腳傷還是有傷,剛剛癒合的腳底板也就不適合頻繁走動,唯有靜養才是正途。
在娜塔莎的幫襯下,她並未覺得有多少不便。有了這個推心置腹的異國妹子,心裡反倒是舒暢無比。
她的弟弟科斯佳繼續去上學,因為作為姐姐的她也沒有哪裡好去。
貫徹落實長官的命令,才是正確的。何為命令?那就是睡覺!
當房門被關上,門口的衛兵被下令老實站崗,楊桃也就變得多一分大膽。今日是個陰天,而且算著日子,只怕這幾天就是清明瞭。清明時節雨紛紛,遇上行人慾斷魂的日子吶!即便是在這異國他鄉,氣候似乎也是一樣的。
兩個姑娘盤腿坐在床上,自顧自的將外衣脫掉。
紅肚兜洗完後依舊掛著,空氣有些潮溼因此它也並非完全乾燥。楊桃的胸罩並非一條,其實在她看來這東西帶不帶都行的,現在看起來真是必須要戴上。因為,就在自己面前坐著的金髮姑娘,她胸前的那兩坨真是氣人!唯獨自己也戴上了,才起碼能挺起來。
寶貴的海魂衫不能一直穿著,既然是睡午覺,還是儘量少穿一些。天氣依舊有些冷,蓋上兩層毯子就好了。何況,和她還能抱團取暖。
楊桃的思想確實有一些奇怪,假如別的女人跟自己搶男人,那就拿起步槍打爆那小婊砸的狗頭。
這裡,唯獨娜塔莎是被允許的,不僅僅這是生死之交的戰友,結拜了的姐妹。即便娜塔莎依舊愛著丈夫,自己可並非是什麼妥協。因為,自己也愛著她呀!
楊桃抱緊了姐妹,兩人真真正正的抱團取暖,甚至還做起了能令彼此興奮的刺激事情。嘛,增進感情的是何樂不為呢,也算是一種身體放鬆的方式?
……
不過,她們正“玩兒”的時刻,一名士兵匆忙的來到房門口。
站崗計程車兵自然攔住了他,但這人直接嚷嚷一句:“貝茜卡?貝茜卡軍醫在家嗎?副師長別列科夫同志,他喝醉了酒已經住在醫院了!”
這人說話也簡單,僅用“住在醫院”這樣的句子就解釋了楊明志的遭遇。
正被娜塔莎叼著耳垂的楊桃,如同觸電一般坐起來。
“該死!你真不讓我省心,這次居然又喝醉了?你們男人的保證我居然也信了!”
楊桃這發怒的樣子,非但不可怕,反倒是頗為可愛。娜塔莎已經坐起來,扶著她的肩:“行了,酒精對於男人,就像是咱們女人對於男人。長官他根本控制不住。”
楊桃稍稍閉上了眼睛,直截了當對著木門的方向吼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馬上去醫院!”
結束了遊戲,兩人很快換好衣服。因為腳底有傷,穿襪子也是娜塔莎幫著。這樣的場面真不是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楊桃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才是妹子的角色。
實際也確實差不多,她在娜塔莎的攙扶下出了房門,不勞衛兵的幫襯扶著,兩人就這麼在衛兵護送下直奔醫院。
此時此刻,鐵匠村的醫院可住著不少人呢!
戰鬥才剛剛結束,受了槍傷計程車兵若是完全恢復至少一個月。在所有的傷員中,大家收的皆是皮外傷,只有極個別的傷到了骨頭,索性沒有造成粉碎性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