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遲疑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稟報道,“皇上已經翻了舒嬪的牌子。”
“又是舒嬪!!”慧妃頓時咬牙切齒,“這個狐媚賤人!!之前害得本宮不能伴駕圓明園,如今回了宮,竟還不忘勾搭著皇上!!”
許茹芸忙柔聲道:“娘娘息怒,舒嬪就是這種人!恨不得日日都纏著皇上,不讓旁人分半杯羹!”
養心殿後殿體順堂。
嚶鳴又被卷在被子裡塞進皇帝的被窩裡……
真真鬱悶極了。
這什麼狗屁規矩,這特麼變態!
嚶鳴心底裡吐槽不已的時候,一個滿身酒氣的身軀已經鑽進了被窩中,嚶鳴才剛回過神來,便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卷被中撈了出來,嬌柔的身軀置身在一個灼熱的胸膛中。
嚶鳴抬頭看著皇帝那滿是酒醉氣息的龍臉,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皇帝醉酒的模樣呢。眼睛已經迷離,兩腮酡紅,每一個呼吸都帶著濃濃的梨花白的氣息。
“鳴兒……”皇帝輕輕喚了一聲,已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腦袋一低,咬著嚶鳴的耳垂,啃咬著。
“鳴兒……”皇帝又喚,舔舐著嚶鳴的脖頸,手裡的動作也愈發肆無忌憚,揉搓著她胸前的小小的菱角。
“鳴兒……”皇帝第三次喚她,便用滿是酒氣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同時有力而急切地進入了。
生澀的疼,讓嚶鳴皺起了眉頭。平日裡,皇帝在床笫之間,技術都極好,從來不會如此魯莽,這一次……
還未等她適應這突如其來的侵入,皇帝便開始了律動。
她想要開口,可嘴巴卻是卻是被堵住的,想要伸手推開他,可她的力氣,卻根本無濟於事。龍榻吱吱呀呀作響,而且響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直到一切噴薄而出,方才狂風驟雨初歇。
然而皇帝並沒有退出她的身體,渾身的酸楚,讓嚶鳴極為不適,心裡更是掀起了惱怒,於是狠狠朝著他的後背抓了一下。嚶鳴留的指甲不是很長,但撓得人皮開肉綻還是輕而易舉的。
“嘶!”皇帝生疼之下,酒意也醒了泰半。他看著自己身子底下小臉發白、眼裡帶淚,滿是控訴神情的嚶鳴,這才想到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
也顧不得後背的嘶疼,皇帝一個翻身先從嚶鳴身上下來,道:“怎麼跟小野貓似的,還抓人?”
嚶鳴氣得磨牙,抓著錦被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便對外頭的敬事房太監喊道:“公公,送本宮回儲秀宮!”
皇帝聽了,急忙一把將嚶鳴攬道懷裡:“好了,怎麼氣性這麼大?”皇帝看著嚶鳴那怒氣四溢的臉蛋,忙湊到她耳畔,低聲問:“朕……弄疼你了?”
嚶鳴立刻給了他一記刀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