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你怎麼被雨淋成這個樣子!”
諸葛邪一把將渾身溼透的紫竹拉進屋裡,一臉急切地問。
紫竹渾身顫抖著,無聲地凝望著諸葛邪,她的眼眸裡帶著難以揣摩的複雜情感,溼漉漉的長髮此刻緊貼在她後背上。
諸葛邪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她。她先前去幹什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更重要的是,她現在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副極為狼狽的模樣。
所有的問題都得過後再去考慮,此刻的紫竹像一隻落湯雞,急需換一身乾淨的衣物。
把門窗關好,諸葛邪伸手解下紫竹的衣裙,他發現這衣裙就好似剛剛落水一般,完全是溼的。
“站著別動。”諸葛邪將那潮溼的衣裙扔到一旁,對紫竹說道,“我去給你拿毛巾來擦身子。”
紫竹只是微微點頭,然後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
諸葛邪在行李中慌亂地尋找,最終找出一件長衫,那是他自己的。行李中沒有乾毛巾,只能先用長衫將就,擦身子應該沒問題。
轉過身去,諸葛邪發現紫竹仍是一動不動的站著,神情很是古怪。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感覺到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過來。”諸葛邪輕聲喚道。
紫竹依言走過來,坐在了床邊,依舊一言不發。
諸葛邪緊閉著嘴,強迫自己先不去發問,他蹲下來,除去了紫竹的鞋子。
紫竹的雙腳如冰一般寒冷,諸葛邪努力地揉搓著這雙纖細的腳,直到它們有了些許溫度。
之後,諸葛邪站起身,伸手要將紫竹僅剩的褻衣和褻褲一併脫掉,它們也已完全溼透。
紫竹似乎有些抗拒,但仍是任由諸葛邪所為。
擦乾紫竹身上的水漬,諸葛邪的一雙目光立即落在紫竹的嬌軀上。
紫竹下意思縮了縮身子,閉緊雙腿。她終於肯開口說話,用商量的語氣言道:“夫君,我的傷早已痊癒,無需再用那家鄉的療法……”
諸葛邪有些詫異地抬起頭,靜靜看著紫竹的臉,不知為什麼,諸葛邪總感覺今晚的紫竹,跟以往有所不同。
“夫人,你怎麼了?”諸葛邪關切道。
紫竹輕輕搖了一下頭,答道:“我也不知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腦子好亂……”
諸葛邪心中猛然一驚,面上卻不露聲色,微笑著說:“好吧,那今晚就不用家鄉療法了,咱們像普通夫妻那般恩愛吧。”
紫竹顯得有些不樂意:“夫君,我不想,”
諸葛邪的雙手已探向紫竹胸前,開始撫愛她的身子:“可是我想……”
紫竹輕嘆一息,無奈地閉上眼睛。
諸葛邪過足了手癮,又過足了嘴癮,這才停下來。看著嬌豔欲滴的紫竹,他腦中齷齪的念頭一閃而逝。
看來得及時行樂,若是等到這娘們清醒過來,可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