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之中,空屋不少,幾人各自選出一間住處,打算休整一晚。
是夜,一間僻靜的屋中。
諸葛邪進得屋來,燈也不點,關好門窗之後,便抱著紫竹來到床邊。
把紫竹放躺在床上,諸葛邪注視著她那種美得令人窒息的臉,額頭那枚花鈿,當真恰到好處,將她點綴得冷豔無方。
舔了舔嘴角,然後諸葛邪迫不及待地開始替紫竹寬衣解帶,不消片刻,玲瓏嬌軀,盡在眼前。
諸葛邪心中暗想:那黑煙教我的救她之法,便是與她陰陽調和,我吸她的陰元,她食我之陽元,如此反覆,便可成功。
也不知此法是否有用,只是聽起來……讓人感覺妙不可言,不管了,這等快活的方式,實在令人嚮往。
不妨照做就是,救不活也能爽一爽。
只是,她尚在昏死邊緣,不能動彈,這樣一來可不方便行事,到底我在下邊,還是她在下邊……
諸葛邪苦思冥想,最終覺得還是他上邊比較合適。於是,他立即脫了個精光,爬上床,俯於紫竹身上,頭足相錯,開始大做羞事……
深夜漫長,但快樂短暫,短暫的快活如何消磨漫長的夜?
唯有快樂加快樂,反反覆覆,無窮無盡,便不再害怕漫漫長夜。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平靜的村莊少了人煙,顯得更加平靜。只是,偏有枝頭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好似刻意要打破一片祥和。
屋子裡,瀰漫著濃濃的曖昧氣息,一雙秀美的眼眸輕輕睜開,愜意地眨了眨。
隨後,這雙美目的主人發出一聲驚疑。
諸葛邪被驚醒,慌亂之間想要翻身下床,但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僅立即鎮定下來,反而雙手更加擁緊懷中一絲不掛的紫竹。
紫竹惶恐道:“你!你——你是什麼人?”
諸葛邪面露微笑,柔聲道;“難道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麼?那你可還記得你是什麼人?”
紫竹認真思索,片刻之後,一臉疑惑道:“我又是誰?我記不得了……”
諸葛邪暗笑:那黑煙果然沒有騙我,哈哈哈……
“你是我深愛的妻子,叫紫竹,我叫朱邊。”諸葛邪慢慢解釋,“你看,我們這樣抱著,睡在一起,不是夫妻是什麼?”
紫竹這才驚覺她光著身子被諸葛邪擁在懷中,而且,諸葛邪也是什麼衣物都沒穿,實在太過羞人。
她想要掙脫,卻感覺全身無力。慢慢抬起頭,先是看到諸葛邪那寬闊的胸膛,然後是他俊朗的臉。
心想:此人果真是我的丈夫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忽覺下身有些微痛,她不由得心生慍怒,質問諸葛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諸葛邪低下頭,吻了吻紫竹的眉間,溫聲言道:“傻瓜,你我是夫妻,我對你做了什麼,還用多問麼?”
紫竹的臉上頓時紅霞遍佈,這會兒她終於有些相信諸葛邪之言,若非夫妻,他們怎麼會睡在一起,還行了房事。
事實上,諸葛邪昨晚並未跟她行房事,不過是用嘴逼她洩了一夜的陰元,才使得她身子遭不住而已。她對這種事情一知半解,才會誤會。